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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赵来峪显然是高估了王瑔的骨气,后者没过多久就求饶了。

也难怪,似这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如何架得住商水军士卒毫不留情的棍打?

“住手,住手,我服了,我服了……”王瑔一边惨叫一边求饶道。

赵弘润故作失望地摇了摇头,调侃道:“看来,你的骨气并没有你我想象的那么硬。”

“……”王瑔不吭声,只是用憎恨、仇视的目光注视着赵弘润,然而后者却全然不当回事。

因为若是再做追究的话,王瑔很有可能会被当场打死,这并不符合赵弘润的利益。

此时与郑城王氏撕破脸皮,且招惹到皇后王氏,这对赵弘润也没有什么好处,赚足了面子就得了。

见好就收。

继王瑔之后,安陵王氏一门亦人人被打了十棍杀威棒,因为有着王瑔这个前车之鉴,他们谁也不敢吭声,默默地承受下来。

此后,严庸召来了苦主,即贡氏的贡婴、贡孚兄弟二人。

这对兄弟二人,被王郴等人害死了弟弟,又被王郴滥用私刑,打得遍体鳞伤,以至于此刻一瘸一拐地走入堂上,连下跪都显得十分吃力。

但瞅着王氏一门老小中的男丁皆被打地哀嚎不已,他们心中却很痛快,连带着对严庸的憎恨也减少了许多。

毕竟赵弘润早已与他们谈过,并告诉了他们真相,让他们明白,安陵县的县令严庸,其实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鄢陵贡婴、贡孚,叩见安陵县令大人。”

“唔。”

严庸点点头,目视贡婴、贡孚兄弟二人道:“将你兄弟二人的冤屈,一五一十地到来,肃王殿下与本官,会为你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