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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孟隗、裴瞻二人无奈地瞧着赵弘润。

见此,赵弘润不由地哈哈一笑,也不再戏弄这两位了,只是在侧耳听了一会后,笑着打趣道:“也亏得两位坐在这里,还能秦安稳地吃酒。”

要知道哪怕是坐在庭院中,赵弘润亦能依稀听到那从某些房间里传来的,那勾人心魄的嘤嘤呻吟喘息之声。

想来,除了这两位文官外,其余将领,不管是浚水营、鄢陵兵还是平暘军,那些将军们可不像这两位似的扭扭捏捏,他们毫不拒绝送上门来的美色,如今正在品尝着楚国女人的滋味,也亏得孟隗、裴瞻二人听到那些呻吟喘息,还能心静止水地对坐喝酒闲聊。

说到底,或许这二人还是抹不开文人的面子。

这不,听着那些若有若无的呻吟喘息,再听到赵弘润那打趣的话,孟隗与裴瞻二人对视摇头苦笑。

他们倒是想回屋歇息,可奈何屋内床榻上还躺着一位呢,他们怎么好意思?

用工部左侍郎孟隗的话来说,这种不成体统的事,那可是要被言官弹劾的。

而对此,赵弘润倒是一脸无所谓:“本王不说,你二人亦不说,谁会晓得?”

孟隗、裴瞻二人对视了一眼,依旧苦笑着摇了摇头。

见此,赵弘润笑着打趣道:“如此说来,两位是打算在这里坐一宿么?这天寒地冻的,哪有在屋内榻上软玉在怀那般滋润?”

孟隗、裴瞻二人都是年过三十的岁数,竟被赵弘润揶揄地羞燥不已。

“那殿下呢?”已近乎要恼羞成怒的孟隗开始反击了:“既然殿下说得那般好,为何殿下却在此处,而非是在屋内歇息呢?”

听闻此言,裴瞻亦是一脸坏笑地看着赵弘润,被孟隗帮腔。

岂料,赵弘润闻言长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呐!”

正如孟隗、裴瞻二人的状况一样,眼下在赵弘润所睡的屋内榻上,也躺着那么一位侍寝的美人儿,并且,那位小美人还是羊舌焘特殊安排的。

一个名字唤作“杏”的小姑娘,羊舌一氏族长羊舌焘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