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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的马厩里有不少牛马,纸扎的牛马烧掉之后自阴间就变成了实物,在焚烧祭品的时候亲人多会呼唤亡人的名字,也只有呼唤亡人的名字,才能自祭品上打上烙印,若是焚烧时不曾呼唤亡人名字,就会被视为无主之物,阴差鬼卒就可能将其昧掉。

马厩里有两匹浑身红毛的高头大马,其额头打的正是他的印记。

南风将那两匹马自马厩里牵了出来,指着其额头印记冲城隍笑道,“知道什么叫人赃俱获吗?”

城隍懵了,不止是他,一干阴差全懵了,怎么这片刻工夫,事情就搞成了这样。

世间不缺胆大之人,但胆大且心细的人就少了,便是占了上风南风也不曾就此收手,机会难得,万万不能见好就收,必须趁机扩大战果,“刚才这判官说你正在会客?”

城隍面如死灰,并不答话。

“如果你见的是官差,办的是公事,我如此行事,你那客人早就出来阻止了,此人不露面,就说明他不是官差,来城隍庙办的也不是公事,”南风松开马缰冲城隍走了过去,“刚才那判官不知道我的名字,你却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是不是你刚才自后堂会见的那位客人?”

南风虽然说的随意,城隍的脸色却异常难看。

南风走到城隍面前,右拳挥出,直取头脸,“躲在后院的那个人是谁呀?”

南风生前学有武艺,便是不用灵气,力道也大,一拳挥出,直接封门,“他来找你做什么呀?”

便是城隍鼻血横流,南风也不曾放过他,反手又是一记耳光,“你们在密谋什么呀,商量怎么给我小鞋儿穿哪。”

南风左一记,右一记,打的城隍晕头转向。

“不出来是吧,不出来我就打死他……”

第四百四十七章 以下犯上

城隍被打的惨了,再也顾不得体面,双手抱头,高声呼喊,“你也是一方神灵,如此胡作非为,与匪类何异?”

南风打不到城隍头脸,便起脚将其踹翻,“你们侵吞我的祭品,私下密谋害我,我奋起反抗就成了匪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