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来你知道我呀。”南风笑道,判官不知道他姓名,城隍却知道,这说明在他来到之前,城隍自别处听说过他。
城隍歪头一旁,并不理他。
那判官又翻书簙,结果还是一样,“没有。”
“你确定没有?”南风歪头冷视。
城隍看了看城隍,城隍面无表情。
“真的没有。”城隍说的很没底气。
察言观色是叫花子的强项,见那城隍神情,南风越发确定这家伙在撒谎,心中窃喜,但脸上却是一副怒容,“城隍,我问的是你,不是他,你给我个准话儿,到底有还是没有?”
一个人一旦长时间受到他人的逢迎,就会养成自大的习惯,城隍自大惯了,何曾受到此等羞辱,面色阴沉,好不难看,“我们不曾见到你的祭品,你胡作非为,本官定会将此事告知巡视御吏。”
“好!”南风提气高喊。
南风喊的突然,声音也大,城隍被吓的打了个激灵。
南风正色说道,“老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亲口说的没有,而不是判官说没有,你把自己的退路堵死了,老子现在搜,让老子找着了,就等死吧你。”
南风言罢,大步走向西院,城隍庙是三进院式,左右都有偏院,早上才烧的祭品,此时定然还在城隍庙。
眼见南风竟然要搜家,一干阴差鬼卒纷纷上前想要阻止,但他们都被南风打的怕了,只敢聒噪,并不敢上前阻拦。
“大胆!阴间府衙,岂能容你肆意横行,”城隍急了,高声下令,“来呀,拿了他。”
要是能拿,一干阴差早就拿了,也不用城隍在那吆喝了。
南风之所以去西院是因为那里有马厩,破庙前的灰烬里有没烧完的竹篾,那竹篾很大,无疑是用来捆扎牛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