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拜托了锻刀师。”富冈义勇看了眼坂田银时,“你身上的伤恢复地怎么样了?”
“啊,应该马上就能自己动了。”坂田银时道,瘫在床上发霉的日子太无聊了。
坂田银时摊开手,“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听到这句话,富冈义勇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裹,这是坂田银时在他临走前让带的东西。
坂田银时迫切地拉开包裹,只见包裹中放了几个芦荟叶子。奴良组的医生不给他想办法,坂田银时唯有依靠自己的努力。其实坂田银时原本秃了一小块的地方已经长出一点新的希望,但坂田银时嫌长势慢,选择加点辅助技能。
“给银酱涂上。”坂田银时不客气地要求道。趁着那帮小妖怪不在,坂田银时可不想再当做妖怪间的笑料。
富冈义勇纠结地俯视了几眼手里的叶子,不懂坂田银时用这个的意义所在,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坂田银时趴在床上,方便富冈义勇把芦荟胶敷到他头顶上面。
“啪!”毛倡妓失手摔下装了蜂蜜蛋糕的盘子,好看的蛋糕霎时砸得四分五裂。
今天奴良鲤伴带回来几分蜂蜜蛋糕,毛倡妓想也不想,就先给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送来一份,谁知道一进门便看到两人之间诡异的画面。
富冈义勇手掌心流着粘稠的液体,而坂田银时则把头埋进枕头中的状态。毛倡妓红脸背过身,羞赧道“我先出去了。”
坂田银时偏过脑袋,远远地看到榻榻米上蜂蜜蛋糕的‘尸体’,开始心疼惨叫道“蛋糕!”
“还涂吗?”富冈义勇没有受到影响道。
坂田银时捂住肉疼的胸口,道涂啊,废话。”
富冈义勇要等锻刀师送来剑,索性专心和坂田银时待在了奴良组,毛倡妓连续几天绕着他们。
“你干了什么?”奴良鲤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