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酱哪知道。”坂田银时自认为他没对毛倡妓做任何不好的事,再说他即使有这个想法,也没那个行动的身体条件呀。
富冈义勇在一旁道“不清楚。”
奴良鲤伴撑着下颚,好奇道“那到底是怎么了?”
“你们怎么光坐在这里,要喝茶吗?”路过的毛倡妓问了一句。
这些时日,毛倡妓自我消化了下认知,又能坦荡面对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见毛倡妓回到之前的模样,奴良鲤伴三人安下心,想来是女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吧。
“嗯,好。”
“多谢。”
“不用这么客气。”
过了三四日,富冈义勇的锻刀师上门拜访。把日轮刀交给富冈义勇,锻刀师热情地找到奴良鲤伴,他听说过奴良组的大将拥有着一把退魔刀弥弥切丸,便想亲眼见识一下。
奴良鲤伴看穿对方于锻刀上的炽热认真,大方地把妖刀拿出来。
“这就是弥弥切丸。”锻刀师颤抖得摸着退魔刀,这把刀的锻造师一看便知是个不平凡的人,不然绝不可能铸造出这么一把刀。
摸到了传说中的弥弥切丸,锻刀师心满意足地离开。
坂田银时不了解这些锻刀师的痴迷,纳闷道“这把刀的锻刀师很厉害吗?”
“哼,也就一般厉害。”奴良滑瓢出现道,哪怕对方已成为破军,奴良滑瓢嘴上依旧不饶人,“那是花开院一族第十三代家主造的。”
“花开院一族?”
“京都的阴阳师名门,第十三代是花开院一族历来最强的家主。”奴良鲤伴解释道。
说到阴阳师,坂田银时不禁想起了江户的两位不着调阴阳师,与此同时的是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