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俘虏被押过来,我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正想走过去时,又听见阿发纳西耶夫将军的声音,他有些紧张地问:“奥夏宁娜少校,情况怎么样了?”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回答说:“将军同志,是德国人的狙击手,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不一会儿,俘虏被押到了我的面前。我轻蔑地看了看这个穿德军制服的年轻军人,然后关切地问站在旁边的瓦斯科夫:“菲佳,你没有受伤吧?”
瓦斯科夫咧嘴无声地笑了笑,摇摇头,表示没有受伤。
被战友们搀扶起来的谢柳京气呼呼地问我:“师长同志,这个俘虏怎么处置。”
令我们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那个俘虏跪在我们的面前,大声地喊着:“指挥员同志,饶了我吧,我是被逼的。我是乌克兰人,是自己人。”
乌克兰人,穿德军制服的乌克兰人。我恶狠狠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士兵,明白这个狙击手原来是个被俘后的变节者,于是毫不留情地冲瓦斯科夫下达了命令:“中尉,对这个祖国的叛徒不用客气,拖到森林里——枪毙。”
瓦斯科夫兴奋地答应一声,让两名战士架着这个狙击手往森林里去。
很快,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枪声。
第366章 大本营的代表
解决掉那个助纣为虐的狙击手后,车队又重新上路。
有了这次的前车之鉴,负责警卫工作的瓦斯科夫提高了警惕,他除了命人在两辆卡车的车顶架上机枪,自己也坐到了我们的吉普车上。抱着一支冲锋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警惕地望着窗外。
车刚启动,阿发纳西耶夫将军突然无头无脑地说了句:“奥夏宁娜少校,好样的。”
他的话让我一愣,随即便明白他可能是在指我处置狙击手的事情,对于他的示好,我没有说话,只是冲他礼貌地笑了笑。
只听他继续往下说:“你说森林里可能有敌人,派人去搜索时,我心里还在责怪你,觉得你是小题大做神经过敏。本想等你回到车上再好好批评你几句,没想到就在这时,敌人的狙击手开枪了。要不是你曾经态度坚决地制止我下车,也许我就成为了敌人狙击手的目标了。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森林里有敌人的?”
我笑了笑,回答说:“我也是瞎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