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必谨遵大人训示……”
在众勇的齐声相应中,曾国藩满意的点点头,缓步与骆秉章一同走上高台,站在高台上他的大声说道。
“大家肩负朝廷之重任,乡老之重托,断不可有怠懈之心,本官挑选尔等,是看中尔等诚信勇毅,要做到诚,务须心胸胆荡,毫无私念,其后方能真实无妄,诚,就是不欺,不骗他人,就是心无杂念,无杂念者,方可一心为国,所向无敌……”
说到这里,曾国藩停了一下,又问道。
“我平常说的这此,尔等可都记住了?”
“大人教诲,我等谨记在心!”
嗯一声,曾国藩指着前排的一个勇练问道。
“那么你说说一下,什么是‘信’!”
“回大人,信就是守信,对官长要有信义,要服从官长之命,对百姓要有信义,不能骚扰百姓……”
如此这般回答,当然让曾国藩满意的抚须点头,至于骆秉章更是连连点头表示赞赏。
“要勇,临危而不敬,遇挫而不馁,最重要的就是‘毅’字,要坚毅,不能怕死,讨伐贼寇的之志,绝不可丧……”
无论这些勇练能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曾为礼部尚书的曾国藩仍然在那里用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为这些勇练讲着道德文章,而台下的兵勇亦肃然静听。最后曾国藩的眼光扫视了一下练兵场,然后方才挥挥手说道。
“继续操练……”
在两人离开时,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再一次于练兵场上响了起来,时近中午的时候,就在骆秉章邀着曾国藩于其一同用饭,吩咐下人准备酒菜,两人品茶谈着诗书文章,正谈至兴高之处,忽然有门人来报。
“大人,外面有一人,自称是贵东道胡大人派来的,要求见大人!”
“哦!”
骆秉章先是一愣,放下茶杯的时候,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贵东道胡大人又是何人?这贵州来的官儿,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倒是曾国藩首先反应过来了,这贵东道胡大人可不就是胡润芝嘛,他也顾不得是在别人邸间,反客为主的他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