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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两者一定程度上还可以说是同一股力量!

自从进入西历十七世纪,曾经是整个欧洲陆军榜样的奥斯曼禁卫军没落了。他们的名声很差,‘外战外行,内战内行’的名头响亮。因为这些禁卫军世代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又因为在西历的1591-1592年,为了庆祝天方教的千禧年,奥斯曼帝国的苏丹正式将贝克塔西教团的长老以及八个托钵僧纳入禁卫军体系。从而使得贝克塔西苏菲教团与禁卫军结成了同盟。随后没有过多久,这些伊斯坦布尔的奥斯曼俊伟军与教团的密切关注下,学会了各种艺术、手艺和制造业技术,他们就像当年北宋的东京禁军一样,与城里的手工业行会之间的边界越来越模糊不清,这自然会削弱其团结与战斗力,故出现了许多次的战败。而驻扎在伊斯坦布尔之外的禁卫军,也往往在后期就同化到当地社会中,比如在叙利亚、伊拉克、北非都出现过此类情况。

随着禁卫军的腐化与败绩的增多,尤其是在与俄国的战争中连遭惨败,奥斯曼帝国不得不考虑革新军务。苏丹艾哈迈德三世将国事交由首相达乌德·易卜拉欣帕夏治理。达乌德首次在政府和军内开展了西方化的尝试,自法国引进印刷、消防、造船等先进技术,并按照法军模式改组帝国军队。但是禁卫军也是有自己的意志的,西历的1730年,由禁卫军领导的一场叛乱推翻了苏丹艾哈迈德三世的统治。在奥斯曼帝国的中后期,有很多素丹在位时就被废黜,或在位时就被杀了,有些还是被残杀的。这些通常是禁卫军的叛乱和后宫乱政共同导致的惨剧。也是禁卫军这个利益团体的态度表现。

可是死了一个苏丹还有第二个苏丹,奥斯曼帝国需要解决自己的武力问题,禁卫军不能在这一点上表现出让奥斯曼人惊喜的希望,那么奥斯曼帝国的军事改革之路就永远不会走到尽头。

他们聘用外国军官来训练禁卫军。但禁卫军已经纪律松弛,毫无战斗精神,很难适应新战术。于是奥斯曼政府就又不得不考虑进一步的改革,即重新建立一支新的军队。

中国递来的橄榄枝正好是一个机会。当中国与奥斯曼帝国签订和正在谈判新式军队教官、新式军事院校的建立等一系列条约的时候,禁卫军再一次感受到了危机,他们对中国持敌视态度。因为新式的军事院校建立起来后,政府就完全可以重新培养官兵,撇开了禁卫军另起炉灶了。

再加上进入奥斯曼市场的中国货物也大大的侵占了手工业行会的利益,所以奥斯曼帝国中很是有一股敌视中国的力量存在。

当中国‘欺压’日惹苏丹国的消息传递到伊斯坦布尔的时候,一股浪潮就已经翻腾了。等到吕宋的天方势力被中国抹平的消息再度传到伊斯坦布尔的时候,教团和禁卫军掀起的大浪都从六级上升到八级、九级、十级了。

这一消息在年前被反馈到陈鸣的手中,那可想而知此次的奥斯曼使团来华是带着一定程度的不友好的,陈鸣自然不会在奥斯曼人的风浪面前后退半步。

奥斯曼禁卫军?呵呵。

一支和拥有着民间巨大影响力的教团搅合在一起的军队,也怪不得会被后来继位的苏丹给彻底血洗。

塞萨洛尼基的“血塔”,这是陈鸣对于奥斯曼帝国为数不多的几个印象之一。

而刚刚成立的奥斯曼新军也真的是威武霸气,一举将整个禁卫军体系彻底荡平。只是可惜,这支新军在这次成功平叛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出色发挥,最终使国家沦为“西亚病夫”。

奥斯曼苏丹的这次雷厉风行,在后世哪篇文章里被跟后唐明宗诛魏博牙兵并到了一块,唐明忠可是下诏,悉诛其家属于魏州的,让陈鸣记忆犹新。就是穿越十几年了,也没有遗忘。

那么如何应对奥斯曼帝国掀起的这阵波浪呢?

陈鸣的做法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在国内掀起一波巨大的舆论声势来,而他作为超然一切的皇帝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到天方的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