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还露出了委屈之色。
那军官闻听,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把度牒换给了杨十六,对杨守文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负人间一场修行……哈哈哈,长老说的好,哥舒道元受教了。”
说完,他退到了一旁,摆摆手喊道:“放行放行,莫要耽搁了长老的修行。”
“多谢将军。”
“我可不是什么将军,不过是合河戍的一个兵马使。”
哥舒道元说完,话锋一转,又说道:“长老,你方才所作的诗,叫什么名字?”
“哦,初临贵地,为雄关所震撼,故而赋诗一首,名为《凉州词》。”
“凉州词?”
哥舒道元点点头,在口中又反复念叨了两遍。
他双手合十,向杨守文一揖,“多谢长老赠诗,从此玉门关,定会名扬西域。”
这哥舒道元,似乎也是个有情怀的人。
虽然他长相很粗豪,但是言语间却有一种文青气质。
杨守文和他道别,随着车队行进,很快便走出了玉门关。
站在玉门关外,他又回头眺望。
雄关依旧,却又有一种与在关内时完全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