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文本来是打算应付一下,听闻那潘华口出不逊之言,心里面顿时有些火气。
“就算我作不出来,总好过一文抄公。”
这话一出口,顿时引得满座哗然。
潘华脸色一变,心里顿时慌乱起来,手中的毛笔也随之一顿,墙上的字迹顿时散乱。
“你说什么?”
潘家子弟勃然大怒,指着杨守文骂道。
不过,杨守文却不理睬他们,提起笔蘸饱了墨,在雪白的墙壁上写下了《折杨柳》三字。
“好字!”
杨守文那一首颇有颜筋柳骨之风的楷书才一出现,郑长裕和郑镜思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是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字体,但是却显示出一种难言的风骨来。
郑长裕忍不住轻声道:“三姐这孩子了不得……只凭这一手楷书,可谓集楷书之大成,独领。廿九郎,上苍何以待你六房笃厚?有三姐那等才女,今又有兕子这样的人。嘿嘿,不管兕子这诗唱和的怎样,只凭这一手好字,便立于不败之地。”
郑镜思同样是惊喜万分,听了郑长裕这番话,也忍不住嘿嘿笑了。
“莫小看了三姐孩儿的才华,我可是读过他的诗,当可谓独树一帜,颇有才思。”
“哦?”
“等回头我让人把诗给你送去。”
“好!”
郑长裕没有再赘言,而是把心神转到了杨守文所写的诗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