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带过孩子啊……你带过吗?”
吉达摇了摇头,露出茫然之色。
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只能说是个半大小子,竟在这大路上都傻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能再把这孩子丢弃在路旁。可是带在身边,又该如何带呢?
就在这时,那女婴醒了,发出一阵响亮的啼哭声。
她在襁褓里挣扎,令杨守文顿时着了慌。忙换了一个姿势抱她,可是哭声却越来越大。
……
女婴的襁褓里,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杨守文更不是一个擅长起名字的人,抓耳挠腮想了半天,起了一个‘一月’的名字。
正是一月末,倒也算是应了景。
女婴哭闹越来越离开,杨守文两人没办法,只好在路边下马,从包裹里取了一张兽皮做垫子,把她放在垫子上。两人你眼对眼的看着,好半天杨守文才道:“会不会是尿了?”
依稀记得,前世看过别人育儿。
婴儿在啼哭不停时,或是因为饿了,或是因为尿了。
他手忙脚乱打开了襁褓,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杨守文连忙一扭脸,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
“大兄,你来?”
吉达可是个有洁癖的人,闻听之下立刻连连摆手,露出了惊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