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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达二话不说,把突厥马的缰绳从斧头的马鞍上接下来,系在金子的马鞍桥上。

他翻身上马,扬鞭催马而去。

杨守文则手忙脚乱的抱着婴儿一边催马缓行,一边吹着口哨,那婴儿竟渐渐停止了啼哭。

她对我笑了?

看到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上露出笑容,并且发出咯咯笑声,杨守文也忍不住笑了。

这计老实未免也太狠心了!

敬晖让他养着孩子,他居然把孩子丢弃在路边?

这真是,真是太狠心了……

杨守文转念再一想,似乎又有些理解计老实他们的想法。

一帮苦哈哈的把戏人,以前孩子的母亲在,自然一切都好说。现在,桃花不在了,其他人和女婴有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带着个婴儿,对这帮四处流浪,有一顿没一顿的把戏人而言,绝对是累赘。要知道,这个年月的流浪把戏人,可是良莠不齐。

不过,理解归理解,杨守文却无法原谅。

他抱着孩子慢慢行进,那女婴渐渐的,竟睡着了。

大约走了四五里路,前方马蹄声传来,原来是吉达回来了。

他朝着杨守文打着手势,意思是说:前面有一个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追。

我的个天啊,还真让我遇到了这种事?

杨守文突然间感到一阵头疼,他看看怀里的女婴,又看了看吉达,苦笑道:“怎么办?”

带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