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达说的刀,也是他们从突厥人手里抢来的东西。
杨守文嘿嘿笑道,便仰面朝天的在门廊上躺下,头枕双手,翘着腿闭目不语。在吉达看来,杨守文是在作诗。而实际上呢?杨守文是在想,应该取哪一首诗为好呢?
历史上,咏春雨的诗有不少。
但适合他诵读出来的……
片刻后,杨守文翻身坐起来,笑眯眯道:“大兄,你听好了。”
吉达头一歪,笑着伸出手,意思是:来吧。
“古木阴中系短篷,匹马载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在苍天古树的阴影中,渡船不得行进,只好系在岸边。我骑着马往回走,绵绵细雨好像要沾湿我的衣服,轻轻吹拂来的风,带着杨柳的气息,暖暖的令人惬意。
吉达愣住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看着杨守文,比划手势道:你真会赋诗?
杨守卫咧嘴笑了!他正要回答,却忽然听到庭院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诗倒是好诗,却有些不应景。而今方是正月,哪儿来的杏花雨?不过少年郎能够在如此仓促间做出这样的诗词,确是不凡。”
第一百七十章 薛家将(下)
“谁!”
杨守文和吉达同时起身,警惕看着门外。
院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了三个人。
为首的男子年纪在四旬靠上,相貌不凡。岁月在他的脸上虽留下来痕迹,却无法掩盖他非凡的气度。看得出来,这男子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个翩翩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