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写到名讳的时候,秦风略一寻思,轻轻落笔,写下了四个字:云中居士。
看着员外激动的捧着画离去后,秦风收回了目光。
而此时,围观的人群已经沸腾。
“先生,给我画一张!”
“我也要!”
“我先来的!”
“我出三两纹银,先给我画!”
“五两!”
看着眼前无数双手里闪烁的银子光芒,秦风深吸一口气,一把搂过身边的妹子,激动的说道:“妹子,咱们发财了!”
……
街角的食来仙酒楼.
雕梁画栋,飞檐斗角。
秋风吹来,旗帜飘动。
一个三十多岁,腰间挎着长刀,国字脸络腮胡的汉子,一路冲进了食来仙,挥手赶走了上前询问的小儿后,沿着楼梯小跑上了二楼。
浓郁的酒香飘荡在空气中,令人闻之欲醉。
靠窗处,两个穿着一灰一黑长袍的老者正坐在那里对饮聊天。
三个小菜,一壶枫林酒。
两个老者喝的兴致颇高,有说有笑。
汉子跑上前去,先是对那穿着黑色袍子,无须白面的老者行了一礼。然后他从袖筒里拿出了一卷发黄的白纸,双手举起呈递给了那长须及胸,一身灰布长衫已经洗得发白的老者。
“老爷,问清楚了,有人在那处作画。这是卑职花三两银子买来的!”
汉子恭敬的说道。
灰袍老者放下酒盅,从袖筒里取出手帕,擦了擦手后,接过了汉子手里的画。
展开后,老者看着上面宛如将人拓印上去的汉子的肖像画,眼睛一亮。
“画的真像!与真人无异啊!”
老者赞叹了一声,将画作递给了对面的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面无表情的接过画作,看了一眼后,道:“笔法精妙,但……终究是少了一些韵味!!”
话虽如此,但心里却突然闪过一抹光亮。
如此手段,若是能将其召入麾下,做一个缉捕令的画师,岂不妙哉?
如此一来,海捕文书传遍天下,谁还能逃脱他的抓捕?
灰袍老者没有看到黑袍老者微妙的表情,而是径直接过画,摇头笑着道:“你这人啊,太死板!画虽少了灵韵,但人却是个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