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己经惊动了风伯雨师和议事堂九长老,方洪和桑沧田也都不禁有些变色,而且他们知道,闾修弘是不会在这一件事情上说慌。一来是风伯雨师和议事堂九长老一起出动,这件事非同小可,闾修弘绝不敢乱说;二来是闾修弘的身份不同一般,他不仅是公认九黎族的年青一代中最优秀的人员之一,同时他还是风伯雨师两人的亲传弟子,平时经常为风伯雨师传话,而他平时为人谦和,无论是对权贵还是平民,都彬彬有礼,并没有权贵的架孑或自傲,因此在族中的人缘甚好,声望颇高。他从中一插手,方洪和桑沧田到也确实不好再动手了。
而韩腾本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而是希望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现在己经惊动了风伯雨师和议事堂九长老,当然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既然方洪和桑沧田都不动手了,韩腾自然也不会再出手。就等着议事堂九长老来收拾这个残局。见这边不打了,守城的士兵,还有桑沧田带来的桑家人也扶着桑载驰等人重新围陇了过来。
果然,不一会儿,由风伯雨师领头,后面跟着九个老者,一起登上了城墙,闾修弘、方洪、桑沧田立刻向他们施礼,桑沧田带来的桑家人则早就跪拜下来,而韩腾也欠了欠身,道:“两位大长老,各位议事长老,一向可好。”相反倒是金昌斗跑得远远的,懒得施礼。
但看到了城墙上的残局,就连风伯雨师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而就在风伯雨师的背后,一个老者越众而出,来到了桑载驰身前,道:“载驰,这是怎么了?”
其实桑载驰伤得并不重,韩腾毕竟也不敢真的把桑载驰打死,这时已经醒来,而且也服下了桑家的治伤丹药,基本没有大碍,只是现在事情真的闹大了,而自己是始作俑者,这时心里也十分惊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时桑沧田在一边道:“族长,大公子是被韩腾打伤的。”
这老者正是桑家的族长,也就是桑载驰的父亲桑见田,听了桑沧田的话之后,立刻转头怒视韩腾,厉声道:“韩腾,载驰是被你打伤的吗?”
韩腾“哼。”了一声,道:“不错,是我打的。”
桑见田顿时须发戟张,指着韩腾道:“韩腾,你好大的胆孑,有没有把我们桑家放在眼里?”
韩腾淡淡一笑,道:“有什么不敢的,我没有把他打死,就是看在你们桑家的面子才手下留情,是桑载驰自不量力,一定要向我挑战,可惜他技不如人,所以才被我打伤,如果他的实力比我强,把我打伤或是打死,算我无能,我可不会让我老爹为我出头。”
见韩腾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讥讽桑家,桑见田更是恼怒,厉声道:“好,韩腾你说得不错,那么我们来比较一下,如果你的实力比我强,把我打伤或是打死,也就算我无能。”
就在这时,风伯冷哼了一声,道:“够了,桑见田,你也是议事掌九长老之一,怎么如此不知轻重,桑载驰的资质虽然不算天资过人,但也是中上之选,如果不是你对他太过溺爱,而是多给他一些磨砺,他的成就绝不是现在的样孑,这一次受一点教训,对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桑见田还有些不服气,道:“风长老,他……”
风伯厉声道:“够了,现在要处理正事,不是你们桑家的私事。”
见风伯真的有发怒了,桑见田到也真不敢违抗,只好回到九长老的序列中站时。
而这时在九长老中,一个身材极为高大雄伟的老者道:“风长老,韩腾和桑载驰之间的比较虽然只是他们的私事,但韩腾回到九黎族,不经通报,就抢闯城楼,而且还在城楼上大打出手,这样的行为恐怕太过份了吧,理当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