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不愿意和对方联手来对付韩腾,但方洪和桑沧田也都不禁暗暗的心惊,想不到韩腾的实力竟然强横到了如此境界,看来蚩尤的力量确实可怕,由其是想到韩腾的力量是来自于蚩尤,是九黎族最崇拜的先祖,与韩腾对抗,实际己是对蚩尤的极大不敬了,更是让两人觉得气妥。
当然这到并不是说两人是因为惧怕蚩尤而惧怕韩腾,虽然蚩尤是九黎族的先祖,但毕竟过去了两千余年,现在的九黎族人,对蚩尤并没有太多直观的认识,虽敬而不畏,但这时韩腾表现出来的强横实力,确让两人知道了蚩尤的力量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力量,心里也不由自主对这位先祖真正的敬畏起来。
这时韩腾沉声道:“方洪、桑沧田,现在轮到我出手了,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蚩尤之力。”
方洪和桑沧田听了,也都不觉凝重起来,不由自主的互相靠陇了一些,准备联手抵抗韩腾的这一击。
但就在这时,只听又有人道:“大家住手,谁都不许动手。”随着说话的声音,只见又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跃上了城墙,插身在三人之间,双手左右张开,做出分隔双方之势来。
虽然这时三人都没有动手,而是各自用自己的气势互相对持比拼,但三个都是少有的高手,既使是只用气势比拼,也同样非同小可,其间的凶险程度丝毫不比一拳一脚,明刀明枪的交战差多少,而此人竟然敢插身在三人之间,自然是同时承受了来自三方的气势压力,只从这一点看,这个人绝对是少有的高手。不要说是局中的三人,就连在一边的金昌斗脸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因为三人都不知道来人到底是敌是友,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各自也都收敛了一点。
韩腾首先看清了来人,一身白衣,长发齐肩,面貌儒雅,看起来像是一个文士,心里也不由得有些例外,沉声道:“闾修弘,原来是你。”
闾修弘转过身来,向韩腾施了一礼,道:“韩兄多年不见了,想不到你的武功已经精进到此,在下佩服。”
韩腾“哼。”了一声,虽然心里不悦,但对方一上来客客气气,彬彬有礼,自然也不好对他横眉怒视,因此也还了一礼,道:“闾修弘,你也不算啊,本来我还以为辅公衍己经是族里年青一代中最出色的,但现在看来,你的成就并不在辅公衍之下。”
闾修弘笑道:“那里,那里,韩兄太过奖了。我和辅公衍,还有韩兄相比,都要差得远呢。”
韩腾还没有说话,金昌斗己在一边怪叫道:“虚伪,太虚伪了,在你的心里恐怕早就恨不得把辅公衍踩在脚下吧,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的事情,何况是我的心眼。”
闾修弘淡淡一笑,道:“久闻金兄的心眼神技,可以看穿人心,在下早已神往良久,今天终于可以一睹金兄的神技了。”
金昌斗“哼。”了一声,道:“这些话都少说一点吗?在我面前都没有用。”
他们几个人说着说着,虽然话气有些不善,但看起来却像是在聊天一样,方洪和桑沧田却有些忍不住了,桑沧田毕竟老诚一些,到还沉得住气,但方洪却是个火爆脾气,已经按耐不住,喝道:“闾修弘,你到底是在干什么的,是打算帮他还是帮我们?”
闾修弘这才转过身去,面对两人,道:“两位请少安毋躁,风雨两位长老己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正在招集议事堂九长老,马上就会赶过来,因此请几位稍做等待,等议事堂九长老来了以后,听候九长老的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