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坐了起来,脸颊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两下,懊丧不已。
……
梁啸赶上赵婴齐,回到自己的大营。赵婴齐也冷静下来,犯了愁。一来就和赵光闹僵了,以后还怎么相处?别的不说,要赵光提供粮草辎重就是个大问题。战士有限,不过来五六百人,一千多匹战马却是个吃粮大户,仅靠他们带来的辎重是远远不够的。
梁啸给他提了一个建议:立刻向赵光请拨,能要多少要多少。派人去最近的揭阳令调拨,先解燃眉之急;然后再向番禺请求支援,用船运输。雨季已经过去,商船可以出海了,征用商船运输,完全可以解决这几百人,千余匹战马的辎重问题。
赵婴齐言听计从。
梁啸随即又提到了关键问题。赵光不肯提供任何帮助,连最基本的地图都不给,这仗只能自力更生了。战贵胜,不贵久,应该趁着景昭还不知道他们到来的时候,尽快重创闽越军,先声夺人。如果拖的时间久了,闽越斥候了解到了新增骑兵的情况,有所准备,再想取胜就没那么容易了。
赵婴齐很担心。“五百骑够吗?”
“能要看用得好不好了。”梁啸很从容。他原本也有些担心,可是这一路走来,他已经有些把握了。南越是后世的广东,闽越是后世的福建,两者都是多山之地。要从内地进攻,难度不小,可是海岸线相对平坦,可供骑兵迅速进击。
更重要的是,闽越人对骑兵战术非常陌生,没有任何战术准备,有可乘之机。
“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地形。殿下,查看地形比较辛苦,而且有一定危险,你去不去?”
“君侯去吗?”
“我当然要去。听别人报告,终究不如自己亲眼看的真切。”
“那我也去。”赵婴齐乐呵呵地说道:“我请君侯来是做参谋的,君侯去查看地形,我自然要跟着,这样才能偷师学艺啊。”
梁啸笑了,点头答应。
……
长安,天子背着手,在廊下缓步而行,不时的向掖庭方向看一眼。主父偃跟在后面,面色平静,嘴角却不时的颤动一下,露出几分紧张。
天子在等陈氏姊妹花生产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