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洪涛不太认识这个女人,看上半身那两个胸肌的形状,好像是图,不过她此时脸上没了花纹,头发也散了下来,看上去年轻了一些。
“图……洪……多多……”女孩使劲点了点头,指了指她自己,又指了指洪涛,然后又把那团东西递了过来。
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洪涛最终还是吃了,看样子自己恐怕不止一次吃她嚼过的草药了,吃一次和吃五次没有任何区别,一口咽了吧,免得让人家伤心。看到洪涛把草药吃了,图很高兴,撩开洪涛身上盖的毛毯,出溜一下钻进来了,就趴在洪涛胳膊上,看样子要睡觉。
不一会图就睡着了,还把一只胳膊搭在了洪涛胸上,问题是洪涛就睡不着了。身边靠着一具热乎乎的年轻女孩子躯体,光靠理智是没用的,生理反应有时候优先级在大脑之上,这也说明洪涛的病已经好了。
图给洪涛吃的草药好像还有麻醉作用,坚持了一会儿之后,洪涛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睁眼帐篷顶上透进来的已经是落日的余晖了。身边的图已经不见了踪影,洪涛在帐篷里找了找,发现背包就在脚边,于是翻出一身干净衣服换上,也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这座帐篷就在最内圈,出门不远就是火塘,此时正有几位印第安妇女用大木混子在石臼里捣玉米。看到洪涛之后,她们并没什么额外的表示,只是冲他笑笑,好像他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一员。这一病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身上黏糊糊的,洪涛想起村边有条小河,干脆先去洗洗吧。
小河很清,河底全是鹅卵石,有几个印第安妇女正在河边洗东西,虽然她们基本都不穿上衣,但洪涛也不想赤身裸体的让她们看自己,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小心点好。左右看了看,恩,找到合适的地方了,左边百十米外有块大石头,到石头另一边去洗,就没人能看到了。
“我靠,这可不是我故意的看的……”刚爬上上大石头,洪涛就愣住了,这里已经有人了,是图。她正站在大腿深的水里洗衣服,而且那些衣服是自己的。此时图也看到了爬上石头的洪涛,一点惊慌的表情都没有,只是裂开嘴露着大白牙笑了笑,还带着点羞涩的感觉,冲洪涛招了招手,居然叫洪涛下去和她一起。
下去还是不下去,这又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洪涛只用了一秒钟就做出了决定,下去!男人这样叫女人,女人可以转头走,这叫矜持;如果女人这样叫男人,男人也转头走,这就是伤害了。世界上的事情就这样,男女有别,同一种反应也分性别的。
另外吧,洪涛觉得这个印第安小女人挺亲切的,她在自己生病的时候守在身边照顾自己,虽然用药的方式有待商榷,但能看出来,她心地很善良,也不讨厌自己。对于这样的女孩子,洪涛基本没啥抵抗力,种族、肤色、生活习惯全是旁枝末节,只要是人类,在某些比较本能的问题上都是一样的,丝毫没差别。
刚换上的新衣服,肯定不能弄湿,脱了!人家女孩子都这么坦然,咱不能太龌龊是吧。于是洪涛怀着无比纯洁的情怀,也光溜溜的站到了河水里,拿出香皂,借着河水先把自己弄成个泡沫人。天体海滩洪涛去过不止一次,也没啥大反应,但今天好像有点按捺不住了,有些部位还是用肥皂泡掩盖一下比较合适。
“¥%……”图倒是没有什么脸红的样子,她对洪涛拿的香皂很感兴趣,直接凑过来在洪涛身上摸来摸去,很好玩的样子。
“我来给你弄……”坏人终归是坏人,没忍住三分钟,洪涛就开始作怪了。他拿着肥皂开始给图往身上抹,图还挺高兴,把胳膊扬起来让洪涛抹,一边看着自己也满身白色的泡沫了,一边咯咯咯的笑。
给图抹完,洪涛都快流鼻血了,图的身体非常健康,深小麦色的皮肤很光滑,也不知道她平时用的什么护肤品。胸肌不是很大,但很坚挺,像两个小金字塔傲然挺立着,一点不受地球引力的影响。下面是突然收缩的细腰,小腹上不敢说有啥人鱼线吧,但绝对没赘肉。在往下就突然宽阔了起来,很有点古巴女排队员的感觉,多少肥皂泡也挡不住。
“好猫!好猫!”图也看到了洪涛的反应,不知道印第安人是如何给孩子讲生理卫生课的,反正她是没什么大惊小怪或者过于羞涩的反应,还抢过洪涛手里的香皂,离近了使劲闻了闻,就开始帮洪涛往后背上涂抹,还用手摸着后背上那个老鼠头不住的叫。
“老鼠……老鼠……洪!老鼠!”洪涛不清楚为啥印第安人管老鼠叫好猫,估计就是发音接近。一边享受图的双手在自己后背上摩擦的感觉,一边开始教图汉语,她学语言挺快,吐字也挺清楚,很快洪老鼠就成了洪涛的正式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