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长安,太傅府,贾仁禄屋内灯火通明,贾仁禄和甄宓相对而坐,下着象棋。这些日子以来,为了提高象棋技巧,贾仁禄有事没事就找人下棋,棋艺倒也有了长足的进步。他本来就有些小聪明,只是平素少了练习,这才频频告负。这一契而不舍,勤学苦练,还别说,真还给他挖掘出了一些克敌制胜的门道,虽然和甄宓这样的大高手相比还是差了老大一截,却也不再是只输不赢。贾仁禄粗皮老肉,脱一件衣服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甄宓绝世容光,脱了一件,足以令贾仁禄鼻血乱流。今天两人自戌时开始下,到了现在,贾仁禄固然扒了个精光,只剩裤衩一条,可甄宓在胜了许多盘之后,一时大意,还是把荆州给丢了。这愿赌就得服输,在贾仁禄的吹呼声中,甄宓解下了外袍,羞得满脸通红。贾仁禄盯着那暴露在空气中洁白粉嫩的双臂,呆呆出神,两眼发直。

甄宓被他瞧的不好意思,道:“还下不下了,不下我可睡了!”

贾仁禄又愣了一会,回过神来,道:“下,下。”

正要再接再厉,争取更大的胜利,忽听得房顶上有人低声说道:“太傅大人好兴致。”

甄宓啊地一声,飞快的抓起衣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虽然她只露出了两条手臂,其他地方依旧捂得很严实,可就算是手臂也是只给贾仁禄一人看的,外人来了,当然要赶紧捂严实了。

贾仁禄叫道:“谁!”

啪的一声轻响,那人落在院中,道:“我的声音大人这么快就忘了?”

巡夜兵丁听到了动静,叫道:“有刺客,快保护大人!”

贾仁禄心想:“要你们保护,老子早死八百回了。”叫道:“故人来访,不必大惊小怪。众人各归各位,没老子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老子屋子一步,违令者斩!”

巡夜兵丁正要忠字当头,奋勇上前,听了这声吼,又都给吓回去了。

贾仁禄打开了门,向外一张,道:“果然是你,夤夜来访有何要事?”

公孙邵走了进来,道:“自然是来拿一千两金子。”

贾仁禄道:“这么说事情办成了?”

公孙邵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道:“你要的就是这封信吧。”

贾仁禄接过一看,叫道:“没错,没错,就是这封。你是怎么办到了,当真太厉害了。”

公孙邵毫不隐瞒,将自己如何受伤,如何乘依娜服侍自己之际,用贾仁禄请高人根据复制品上的笔迹及杨瑛对真信描述仿制的一封足以乱真的假信将真信掉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