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婵啊的大叫一声,怕后面的人听到,忙按住了嘴,低声道:“既然皇上有严令,那这个张安怎么能大摇大摆的出得宫来,他一定是假冒的。咱们不能跟他去洛阳,我这就吩咐祝融妹子把他打一顿,扔到荒郊野外去。”

贾仁禄笑了,道:“你怎么也尽出给110添乱的馊主意?何况仅凭他出宫这一点还不能证明他就是西贝货。”

貂婵道:“这还不能证明?”

徐氏摇头道:“当然不能,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皇后娘娘肯打点,还是能让人混出宫来的。”

貂婵连连点头,徐氏接着道:“……刚才仁禄说了,现在留在尚香身边的人都是东吴来的,我久住吴宫,却不识得此人,那这人一定不是尚香身边的人。”

贾仁禄道:“明白了吧,这家伙一定是刘贵妃派来的,她不知道老子身边有一个东吴来的大美人,还以为能蒙得了老子,老子倒要看看她要耍什么把戏。”

貂婵道:“这小妮子敢在皇后宫里藏那么阴毒的东西,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我有些不放心,我这就和祝融妹子说一声,叫她小心提防这个叫张安,免得他在我们的行李里塞什么东西。”

徐氏附和道:“这倒不可不防。”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小心些,别让那家伙查觉到。”

貂婵笑了道:“我要是让这家伙瞧出来,这些年不就白混了么?”说着取出一条青色绣帕,掀开窗帘,把手伸了出去,随手指着一处景致,叫道:“相公,你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啊!”

贾仁禄贪婪的向她的胸脯瞧了一眼,道:“美则美矣,可是和你一比,还是差了老大一截!”

貂婵晕红上脸,道:“相公真会哄人开心。”

贾仁禄伸出粗糙的大手将她的纤纤素手拽了回来,拉上帘了,道:“咱们可不能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啊!”说着开始动手动脚。

贾仁禄的豪华马车,可不像张安那辆临时搞来的敞篷马车四面透风,它周围用上好绵缎围的严严实实,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不过张安光听动静,也知里面在干什么勾当,暗笑他淫荡无耻,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调调儿。殊不知貂婵的动作本身没有问题,而那方锦帕却是她和祝融事先约定的暗号,她早感觉到此次长安之行要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事先就和祝融商量好了一套应对之策,以免临时有起事来,这边准备不足,吃了大亏。

不知怎的祝融老觉这个叫张安的家伙有些不地道,借故堕后,跟在张安周围,寸步不离,这时见貂婵拿出青色的绣帕,知她有事要说,立时装出吃醋的样子,嗔道:“这个狐狸精,整天就知道勾引老爷,看我怎么泡制她!”气呼呼的去了。

这种争风吃醋的场面对张安来说已是司空见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暗暗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