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夫人道:“那仓舒为何就在那个时候大叫胸痛?”
曹丕也觉得甚是奇怪,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说话间,二人来到了曹操所在的小室。
曹丕从相府回来之后,将这事一五一十的对郭姬说了。郭姬蹙眉沉思,曹丕不敢打断她的思路,静静地坐在一旁相陪,两只手也规规矩矩地垂着,不敢到处乱摸。过了约半柱香的功夫,郭姬方道:“这个太史慈也不知是死是活?若真死了,那就太好了。咱们正好可以借着此事大做文章。”
曹丕问道:“这文章该怎么做?”
郭姬道:“我听人说在南越一带有种毒药,服下之后当时倒没什么,可一旦睡着之后便会做恶梦,非常神奇,你火速差人前往南越,不惜重金购得此药,我自有用处。”
曹丕一脸迷茫地道:“让人做恶梦,又死不了人,这种药要来有什么用?”
郭姬笑道:“天天就想着杀人,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曹丕压低声音道:“难道就凭这种喝了会让人做恶梦的药,便能除的了仓舒?”
郭姬道:“要是一切都进行顺利的话,可以同时除掉两个人。”
曹丕道:“你是说子建与仓舒?”
郭姬点了点头,曹丕霍地站起,将她搂在怀里,在她嘴上亲一口,道:“若真能如此,我不知该怎么感激你。”
郭姬道:“你可说过要立我为皇后,到时可不许赖,呵呵。”
曹丕道:“我虽然还没做皇帝,但也是金口玉言,说过的话又怎么不算?若有朝一日我君临天下,你便贵为国母,母仪天下。”顿了顿,道:“快说,你打算怎么做?”
郭姬道:“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当务之急,你赶紧差人去江东,打听太史慈死信,他若真死了,这一切才好进行。他若没死,那就啥也别提,你就安安心心的作你的公子吧。”
曹丕叫道:“他妈的,他若没死,我就送他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