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道:“刘封是不是结交了什么匪类了?”

杨阜一怔,道:“军师如何得知?”

贾仁禄道:“我在来时遇到刘封,他说遇到一位大贤,那位大贤腹有良谋,已有灭曹成算。可当我们问那位大贤姓甚名谁,他又死不肯说。这天下间的大贤老子知道个底吊,能挖的差不多都挖尽了,哪还有什么大贤?你久在长安,知根知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阜面色凝重,道:“这一切还要从年初说起,公子久在长安颇为气闷。今年年初,瞒着我们跑到洛阳去了近一个月……”

贾仁禄皱起眉头,道:“你是说洛阳?”

杨阜点头道:“怎么了?”

贾仁禄沉吟道:“没什么,你继续。”

杨阜道:“当时正是年初一,我们都忙着走亲访友,公子悄然出走,竟然谁也没有留意。其后公子府内下人来报公子失踪,关将军大为焦急,广差人手,四下寻访,终于在河内找到了他……”

贾仁禄心中一震,大声叫道:“河内!”

杨阜一脸迷茫,道:“正是河内。”

贾仁禄喃喃地道:“司马大大,司马大大,一定是司马大大。你什么人不好请,偏偏请他,这不是给老子添乱么。”

杨阜莫明其妙,道:“军师是在说谁?”

贾仁禄拂袖道:“先不说这个,后来呢。”

杨阜叹道:“他回到长安,我问他为什么离家出走,他说他终日苦读,颇为气闷,想一个人外出散散心。原本他想入蜀去找主公,好好立立战功。怎知路上遇到了几件事,绕来绕去竟跑到河内了。唉,也怪我平时对他过于严苛,稍有行差踏错,重罚立至,他被我管束得不得自由,做事难免倒行逆施。”

贾仁禄道:“中招了,中招了,这小子一定是中招了。”

杨阜皱眉道:“我也觉得这其中好象是有一个阴谋,可我才疏学浅,实在参详不透,这才来向军师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