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役应道:“是!”前往找寻彭允去了。

贾仁禄摇了摇头,来到红袖的房舍,一推屋门,里间门闩上住了,推之不开。他长眉一轩,轻叩屋门,道:“红袖,快开门,老子来了!”

里间寂然无声,无论贾仁禄如何敲门,如何鬼叫,红袖也不开门。

过了良久,贾仁禄不辞辛劳,仍是咚咚咚的敲个不停,好似老僧在敲木鱼一般。正感到不耐烦之际,忽听红袖哽咽道:“老爷,求求你了,让我静静一吧!”

贾仁禄叫道:“让你静静可以,不过你可别想不开,找根绳子上吊玩啊!”

只听里间嗯了一声,便又悄然无声了。

贾仁禄立于门外片刻,也听不见有何动静,心想红袖若是上吊撞墙,总会有声音发出,绝不可能如现时这般无声无息,略感放心,道:“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屋内仍无半点声息,贾仁禄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向自己屋中走去。

甫出数步,便见彭允、刘玉秀气喘吁吁地奔了过来。彭允见贾仁禄面色凝重,知是出了大事了,担心他姐姐的安危,忙问道:“姐姐她怎么了?”

贾仁禄道:“这里不是说话所在。玉秀,你先进屋劝劝红袖,若是进不得屋,便在外面看着,不能让她做傻事。”

彭允听他说得如此严重,心下大急,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叫道:“她到底怎么了?”

贾仁禄摆了摆手,道:“到我屋里去说。”瞧向刘玉秀,嘴朝着红袖所住的小屋一努。

刘玉秀会意点了点头,走到红袖屋前叫门。

贾仁禄回头瞧向刘玉秀,见她也没有叫开门,心中一痛,叹道:“去我屋里吧。”

二人来到贾仁禄所住的狗窝,贾仁禄问道:“昨天发生的事,你姐姐有没有同你说起过?”

彭允茫然不解,摇了摇头。他和刘玉秀正在热恋当中,两方虽有海誓山盟,白头之约。但毕竟未结丝萝,难免患得患失。是以彭允最近日日用功,终日和她厮守在一起,寸步不离,生恐稍离半步,心上人便就此飞走,不再回来了。此时便是天塌下来,他也不去理会,又如何会去理会他姐姐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俗语有云:“有异性没人性。”估计便是在说他这号人吧。

贾仁禄向他瞧了一眼,道:“最近别花那么多时间泡妞了,多关心关心你姐姐。还好你在老子这里,终日无所事事,可以有大把时间泡妞。要是在别人那里,不停的差你去干这干那,累都累死你,看你还有什么时间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