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道:“这如何使得?”
张绣道:“使得使得,先生大贤,怎可怠慢!”
贾仁禄三番推辞不过,只得依允,不多时,下榻之处便已收拾完毕,自有下人领着贾仁禄前去歇宿。贾仁禄方欲躺下到梦中去已貂婵相会,却听敲门之声响起,怒道:“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曹静在门外说道:“我!”
贾仁禄走上前去,将门打开,曹静走将进来,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贾仁禄十分诧异,道:“我的脸没洗干净?”
曹静闻言不答,注视半晌,脸有惧色,道:“可怕,太可怕了。”
贾仁禄笑道:“嘿嘿,为我玉树临风的外表所折服了吧。不要说是你,我随便往外头一站,准能迷死万千少女,叫着嚷着非我不嫁!”
曹静扑哧一笑道:“吓死万千少女吧。”
贾仁禄咳嗽一声,道:“知道你喜欢实话实说,不过给我点面子,满足下我的虚容心也好。”
曹静格格一笑,随即又现愁容,道:“你实在是太可怕了。”
贾仁禄莫名其妙,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
曹静道:“你啊,外表看上去特没正经。像个流……没想到胸中装着那么多可怕的学问,你刚才那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连贾文和这样的智谋之士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让你轻轻松松的为刘备揽了一个强援。爹爹同你对敌真是太不智了,不行我回去定劝说爹爹,让他不以为为敌,还要重用你,有了你爹爹定可轻轻松松的一统天下。”
贾仁禄道:“我从来的时候就注定要同曹公为敌的,曹公将貂婵许给我,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要亡我之心可是早已有之,我所做地这些不过是自卫反击而已。再说你说的话管用么,曹公不会听你的,他除了偶而听郭嘉几句,几乎谁得话也听不进去。”心道:“帮曹操打天下,还不是给司马大大作活,最后五胡乱华,已成历史一痛。虽然后人说这是民族大融合,也是一种进步,但那毕竟是少数民族在汉人土地上大开杀戒。有血性的汉人怎能面对这段历史?”
曹静问道:“司马昭是谁?他做了什么事了?”
贾仁禄一拍脑门道:“这个……司马昭是我老家乡下一浑人,惯于行奸使诈。久而久之,人家对他都了解了,就不会上他的当了,因此就有这么一句话流传下来。”心道:“得我怎么把他给说了出来了,总不能说,他日后把持你们曹家的朝政,谋图上位,野心连路人都知道了吧。那样曹静准会对我崇拜的晕了过去。”
曹静道:“喔,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司马昭真坏,怎么和你一样,你不会原来就叫司马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