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心里爽歪歪,得势不饶人,又道:“此后,高祖被塞在蜀中,将士多有逃离,于此之时呢?高祖暗渡陈仓据有关中之后,与项羽交战也是屡战屡败,数次险此性命不保,于此之时呢?而这些都已成往事,最终一统天下的却是高祖,文和能告诉我这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实力还能说明问题?”

贾诩点头叹道:“仁禄所学确是渊博,我不及也。但如今刘备的确实是势穷力孤,就算他同高祖一样要先苦后甜,先败后胜。让我们于这时去投他未免也过于玩笑。”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不是要你们现在去投。”

贾诩道:“那是何时?”

贾仁禄道:“文和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贾诩道:“什么赌,你且说说看。”

贾仁禄道:“五年之内,我定让刘备割据一方,到那时我定再来宛城讨论将军投效,共抗曹操大计,还请将军和文和到时不要拒绝。若五年之后,刘备仍窜身一隅,无有尺土。将军便可自便,或投袁或投曹,凭将军自决。”

贾诩一脸诧异,问道:“仁禄为何如此有把握?”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都说了是一个赌,也不知灵不灵,将军和文和敢不敢打?”

贾诩低头沉思,还未开言,张绣一咬牙道:“五年之内若刘备真能据有一方,诛讨曹操,我必当投效。这赌不用文和,我同你打了!”

贾仁禄道:“好!将军快人快语,仁禄佩服。不知到时以何为信?”

张绣解下随身玉佩,递了过去,道:“此佩我素所喜爱,未常离身。如今交与你,到时你可执此佩来此,我见此佩必当投效,绝不食言,若违此誓,天人共弃,不得好死!”

贾仁禄接过玉佩,粗略一看,便知是贵重之物,心道:“这块佩要是拿到鉴宝节目上去,估计得把那些专家给吓蒙了,一定高分,到那时钞票大大的。唉,只可惜现在只能想想而已。堆积如山的钞票,唉,口水啊……”小心翼翼地将其揣到怀里,道:“多谢将军相信我这个粗人一番胡言乱语,不多打扰了。”说着打了个哈哈,道:“我昨夜赶了一天的路,甚是困倦,想回到客栈去补个觉,接着做做看看还能不能做到续集……”

张绣道:“客栈那种所在,如何能让先生再去。此间空屋甚多,我定挑几间上好的房间,让先生和女侠居住。”

贾仁禄也不客气,道:“如此便打扰将军了。”

张绣道:“来人啊,将我的卧房收拾收拾,让先生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