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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隗道:“臣对此事不太清楚,不敢多做定论。”

“老奸巨滑”,刘宏心中想到,嘴上却是说道:“说说无妨。”

“是。”袁隗道:“那吕布越权在冀州制裁当地的官员,虽然事出是因为其部队在冀州遇袭,而且有证据指出,那赵奇的确是与黄巾有着关系,不过若是因为这个而不罚吕布,朝廷制度何在,各地官员只怕也不会服气。”

“哦,你的意思是要罚吕布吗?”

“是的,陛下。”

“那你说说看,该如何罚?”

“臣只是说个意见,至于对吕布的刑罚却是只有陛下才能施行。”

刘宏却是笑道:“诸卿家,可还有什么意见?”

司空张温越众而出道:“陛下,臣有话说。”

刘宏见是张温,想来是为吕布求情的,便道:“爱卿请讲。”

张温道:“臣也以为理应惩罚吕布。”

朝堂众人谁不知道这张温最为推举吕布,当日故意为其造势,与卢植一般,都是十分看重,想不到今日却是一反常态。

刘宏也是有些糊涂了,便问道:“说说你的道理。”

“是,陛下”,张温解释道:“臣以为,吕布持功娇宠,虽破了黄巾余孽,让冀州百姓免受再一次苦难,也让天下那些不安分之人见识了陛下有此忠心耿耿的臣子,大汉的基业依旧繁荣昌盛,但是吕布这次的确过分,冀州刺史管不了,幽州刺史也管不了,他一个小小的北平将,竟然有此大胆,故而依臣下之意,要大大的责罚,还要示于天下。”

张温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是在为吕布辩护,而且扯上幽州,冀州两位刺史,表明他们也有失察之责,故而要罚便一起罚,倒是下了重注。

刘宏虽然算不得明军,倒是多年在这朝堂上,也是懂得不少,自然听得出张温的言下之意,故而笑道:“这话确实有些重了,寡人看这吕布一人还算有些本事,这样有本事的人,近来也是为大汉南征北战,立下不少功劳,若是因为罚而寒了心,朕想问你们一句,到时候谁为寡人去征讨那些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