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唐文微有困意,正欲脱衣上床,却觉得脑袋后面传来一阵剧痛,便没有知觉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文才悠悠醒来,直觉得后脑疼痛,一时间还看不清楚周围。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里?”等唐文稍稍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捆绑住,但是嘴巴却没有被堵上,因而发问。
吕布看着那迷迷糊糊的唐文,笑道:“不急,等你唐大人清醒过来,你再发问也不迟。”
唐文听得这声音耳熟,心中一动,努力睁开眼睛,四处张望,却见四,五个人在屋中或坐或站,而当中坐着的那人便是白天来找赵奇兴师问罪的吕布。
“将军,你这是何意?无故监禁朝廷官员,难道你想造反不成?”唐文虽然心中惊讶,但是口上却是气势强硬,一开口就是用造反的帽子扣在吕布头上。
吕布笑道:“问完了吗?”
吕布笃定的态度让唐文发问完全没有任何效果,这才问起且身相关的问题:“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可是在城外?”
在唐文想来,若是吕布他们把自己偷拿到城外,那么今晚就是自己最后的一日了。临死之前,想的不是太平大业,而是他的老母亲该怎么办?他的幼子该怎么办?他的夫人又该怎么办?
可笑的是,唐文在这个时候想的全是家人,至于那些平时里热衷的权利,功名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这里,你仔细看看不就知道了。”
唐文依言细细一看,惊讶道:“这里是我家?”
吕布道:“放心,今日我不是来杀你的,你的夫人,以及你送往下博城城的老母亲与孩子,我也绝对不会动,只是我有一些事情却是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千万不要有所隐瞒。”
唐文稍稍镇定下来的心因为吕布的一番话又再次提起来。若是说寻得自己的住所这并不难,但是对自己的家人的去向也如此的精准,那就有些难度了。
难道吕布的耳目已经开始侵入冀州不成?
吕布倒是不着急,似乎很有把握,只是慢慢的喝着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