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年纪轻轻就能整训一支精兵,屡败建奴,斩获无算,三战剿灭叛军数万,拿下坚城登州,就不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只是万岁恐怕要失望了。”张国元凝重道。
“当然有个传说倒是说对了,他定是亲身上阵斩杀过建奴。”陆平肯定道。
“哦,何以见得。”张国元奇道。
“今日我在内室看到赵烈只是轻轻一送,就将祖大乐弄了一个趔趄,要晓得祖大乐可是辽东宿将,在辽东不止一次同建奴交过手的,赵烈却只是轻轻一推……”陆平学着赵烈做了一个手势。
“哦,那时我正同朱大人谈话,没有看到。”张国元眯眼道。
“此外,赵烈身边那人不简单。”陆平道。
“哪个人,有何不同。”张国元看向陆平。
“就是年纪同赵烈差不多的那个军将,此人不离赵烈左右,偷空却是细细观察室内众人,是所有的人。”陆平道。
“这么说是个幕僚的角色。”张国元点点头,陆平看的很细,看来没有选错人。
“不,此人一定见过血,不是个文人,不简单。”陆平摇头道。
“看来这个赵烈身边确有能人啊。也难怪如此年纪就到了这个位置,你要晓得,他简直是逼的朝廷不得不为之。”张国元小声道。
“张大人放心,很快我等就会知道赵家是谁做的决断,是赵海明还是赵烈,身边有没有诸葛之流。”陆平当即拍了胸脯。
“嗯,皇上可是对我等寄予厚望,不可轻忽啊。”张国元叹了口气,这差事不易啊,这里的事只有他最清楚,连高起潜他都不会说的。
“大人放心,陆平必不会让陛下失望。”陆平拱手道。
第二天,一身短打扮同平民百姓无疑的陆平带着三个从人从侧门悄悄的出了官署。
陆平来到走在街上看着很多破损的建筑正在维修,还有不少人正在平整街道,无碍乎就是将破碎的门窗围墙修好,将坑坑洼洼的街道平整了,这多半年登州入了叛军手中,前程迷惘的叛军谁人管这事,都是凑合而已。
至于军兵上门抢掠钱粮女子的事情无数,毁坏房舍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