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赵烈正容回道。变脸之快,让弟妹一旁偷笑,赵猛也是无奈莞尔。“从海上来,我等水师坚兵利甲保护东海之商路,劳苦功高,日本,朝鲜等国商人应自愿捐献,以慰劳我等上国军民。”
赵秦氏,赵猛立时瞠目结舌,旋即,赵秦氏又抓住要点。
“这不是擅起边衅,这可是大罪。”
“单起一支舰队,专司其职。”赵烈胸有成竹。
“这。”赵秦氏似明非明。
“母亲,我此次登州之行,遇到一个弗朗机传教士,其言,泰西英格兰国组成一个舰队,组成都是官军,出外则变身海盗,专门抢劫敌国弗朗机的商船。获利丰厚,而弗朗机损失惨重。”赵烈开始忽悠。
“真的?”赵秦氏很是疑惑,“烈儿,不要哄骗你妈,这可是关乎全家的大事。”
“是啊,毕竟是一国军伍,变身海盗,国中文武能如此厚颜。”赵猛也是惊诧,怀疑。
“这是真的,我又询问了一艘弗朗机商船的几个水手,此言俱实。”赵烈不以为然,变身海盗,英法就是这么干的,日后还以鸦片贸易为借口打开中国大门呢,现在的无耻只是小菜。
“泰西诸国以商立国,言必称利,拥有庞大舰队,到处抢夺他国金银,扩充自己实力舰队,掠夺他国人口,成为自己奴隶,为自己耕种田亩,只给口粮而已。”赵烈接着忽悠。“英格兰国王还授予海盗头子勋爵,世袭罔替,海盗头子还随从海军与弗朗机舰队大战。”
赵秦氏、赵猛嘴巴大张,眼睛圆睁,惊诧无比。
“这,这,确是属实吗。”赵秦氏磕绊着。
“母亲,我多番询问多人,一是弗朗机商船水手,一是泰西另一国尼德兰帆船水手,应答皆是,千真万确。”
“太,太无耻了。”作为老大帝国儒家学说熏陶成长出的大明妇女真是无语了。
赵猛也是惊呆了,作为千年儒家立国的明人想象不出全国军民不要颜面,疯狂扩张的局面。
这也就是一般无耻,更无耻的是我们的东邻,寻找失踪人员的借口百用不厌,那才是不要面到了无敌的程度。和这一比,英法荷还是有点下限的,虽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