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笑道:“遇秋,你越发魁梧了。”然后向孟昶道:“蜀皇帝,奴家满了你的心愿,将这巴塔楼定为会谈之所,你可满意?”
孟昶笑道:“自然满意。”
内早已布置妥当,辽蜀对面而坐,铁格尔慌忙上酒菜。
孟昶旁若无人般,拿过羊腿便啃,边赞道:“好吃,好吃。”
“既然好吃,为何不收我那万头牛羊。”萧太后笑问。
赵普帮忙回答:“因为燕云十六州的百姓难以吃到这些。”
“赵大人此话有误。”韩德让道,“自我朝得了此地,百姓才有这牛羊可吃。若说之前,想吃到确实很难。”
“是吗?”孟昶说完拍了下手。赵崇韬、李承勋牵了个瘦骨嶙峋的孩子进来。
孟昶对那孩子说:“来,坐我旁边。”
孩子胆怯地坐过去,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美食,哈喇子情不自禁地流下。
“没事,吃吧。”孟昶笑着道。
孩子显然饥饿了很久,听到此言,立刻用手抓起羊肉,牛肉,狼吞虎咽起来。
孟昶道:“他家在幽州城外。”
王昭远接着道:“他的父母全被辽兵杀死。若不是吾皇经过,恰好遇到,恐怕他的性命也已不在。”
萧太后望向耶律休哥,怒问:“为何不节制手下?”
耶律休哥未答,耶律斜轸道:“是道隐的人。”幽州自划到辽后,便由耶律道隐这脉控制。虽然萧太后派来了耶律休哥,但难以动摇他的根基。
说道隐,道隐到。只听外面一阵糟乱,耶律道隐推开阻挡的士兵,大叫着走进,“太后,来了客人,为何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