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萧太后尚不敢动这些皇亲国戚,道:“听说叔叔身体有恙,未敢惊扰。”
“有恙又如何,为我幽州,为我大辽,我必须来。”他直接坐了过去。
此人是与蜀交战的坚定拥护者,他在,很多话便不能说。萧太后望向耶律斜轸。
耶律斜轸很明白地对他道:“道隐,此乃两国会谈,岂是想请谁便请谁的。”
耶律道隐不耐烦地道:“有什么好谈的,打便是。”然后指着孟昶、赵普、王昭远几人道:“就他们这几个小娃娃,难道我大辽还怕了不成!”
“休要胡闹,这位是大蜀皇帝。”耶律斜轸厉声道。
望着孟昶,耶律道隐不禁大笑:“哈哈,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原来脑袋还没我胳膊粗呢。”
“大胆!”孟昶身后的常遇秋怒道。
耶律道隐望过去,讥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汉奴。当初若不是先皇护着你,我早已将你脑袋拧下来了。”
常遇秋欲发作,但孟昶在,忍住。
孟昶笑着道:“这位王爷,你很喜欢拧他人的脑袋吗?”萧太后喊叔,自是王爷。
“蜀皇勿怪,耶律王爷开开玩笑而已。”韩德让出口调和。
哪知耶律道隐不领情,道:“你也不过是个汉奴,休要以为太后宠爱便是我契丹勇士了。”
萧太后听得,怒道:“叔叔,休要胡言乱语。”
孟昶站起摆摆手,“大家安静,听我一言。既然这位王爷喜欢拧人脑袋,咱今日成全他便是。师娘,你去试下他的力气。”此次前来,那几妃未随,只肖玉蓉一位女子。
见是名女子,耶律道隐没有站起,不屑地道:“本王从不与女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