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张镕提醒正听得入神的王文宝。
他这才回过神,道:“没有。”
孟昶笑道:“王大人也不用着急,可以考虑三日。”
王文宝忙道:“不用考虑。已到这个地步,为了樊城,只有如此。”
“王大人爽快,朕喜欢。”孟昶道,“你现在可以打开东、南两门,物资马上入城。说实话,我见到那些守城士兵的模样都心疼。”
樊城降蜀,焦继勋无奈地到来向府,见向拱正左拥右抱,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老焦,你来得正好,快来陪我喝几盅。”向拱已有醉意,招呼道。
焦继勋叹气道:“向兄,樊城已降,我哪有这个心情。”
向拱笑道:“这不是更好嘛,老焦,你应该高兴才是。”
焦继勋疑惑问道:“此话怎讲?”
“朝廷早已不管你我死活,蜀军若要攻城,我们能守几日?”向拱解释道,“不论樊城还是襄阳,迟早都是大蜀的,不过是在死撑罢了。”
“话虽如此,可我乃朝廷命官,虽不想流芳百世,也不想落下个投降的名声。”焦继勋还是有些骨气的。
向拱摇摇头,“老焦,你就是个死脑筋。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焦继勋坐下,痛饮一杯,缓解心中的不痛快。
向拱道:“老焦,若我记得没错,你在晋时便已是齐州防御使,汉时是保大军节度使,周时为彰武军节度使。”
焦继勋叹气道:“不错,想我也曾身经百战,官海沉浮,未曾想下场如此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