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晟讥笑道:“大蜀皇上曾说过我可以自由出入,原来是谎话。”
“是啊,你们为何押着孙大人哪。快,快松绑。”孟昶装作不知道。
“少装腔作势。”孙晟继续讥讽。
孟昶没有一丝尴尬,“好了,孙大人,从现在起你出入自由。”
唐糖跑进来,刚想说话,见孙晟在,便没吭声。
孙晟冷笑离开。看来是真的,否则他为何害怕我离开?身后传来孟昶的笑声,感情唐糖带来了好消息。
第二日,孙晟又一次被押到孟昶跟前,又一次被放回。于是他不再出营,他要等时机。抬头,望见妍瞳从帐前走过,心中突然腾起一个想法。有些卑鄙,但为了大义,不拘小节。
李景达便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他不顾众人的目光,往地上一躺,睡了过去。酒,喝得太多了。
陈觉摇头,吩咐将鄂王抬回房间歇息。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喝这么多酒,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是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蜀军突然改变策略,从陆路进攻,将江州周围州县尽数占领,并很快就要到达江州城。怎么办?还有什么良策呢?
陈觉情不禁端杯痛饮,仿佛酒精能带给他灵感。
洪州李景遂比他弟有心有肺多了,夜已深,仍在巡察。
“袁大人,怎么你也在?”他在城头碰到袁从范,非常吃惊。
袁从范道:“王爷不是还没休息吗?”
李景遂叹道:“这蜀军将洪州城围个水泄不通,哪还睡得着啊。”
“卑职也睡不着。”袁从范道,“在那府中,耳边尽是家人喊冤的叫声。”
李景遂不禁有些惭愧,道:“待退了蜀军,我便还袁大人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