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王爷知道凶手?”袁从范盯着他。
“我,我的意思是尽力帮你追查凶手。”李景遂掩饰道,“我到那边看看,袁大人也休息会吧。”说完赶紧离开,愧意涌满心头。
袁从范望着他的背影,冷笑不止。再忍两日,我会还自己一个公道。
李璟也给了幼子一个公道。为防止类似事件发生,不得已将大儿子送往扬州。
公平总是相对的。长子李弘翼没有哭,他将所有的怨恨都放在李从嘉身上,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将他除掉,扫除自己将来即位的最大障碍。
韩熙载看出他的心思,道:“弘翼,不管你要做什么事,都必须记住,只有你足够强大,才能成功。”作为太子的老师,他也因此受累,兵部尚书之职被免,发配到扬州。
李弘翼点头,望向远方,似乎在展望自己未来的强大。
强大,需要积累。但有这个时间吗?韩熙载心中感慨。
不知道你有没有,反正我有。孟昶悠闲在寿州城下转悠,城头的刘仁瞻并不理会。
以不变应万变,要攻便攻,我是不会出城的。他想。
“父亲,给我一些人马,待我将这大蜀皇帝捉过来。”儿子刘崇自告奋勇。
“大帅,还是我去吧。”副使孙羽道。
刘仁瞻头也不转,厉声道:“任何人不许轻易出击,否则军法从事。”
“嗨,是张大哥啊,弟兄们都还好不?”孟昶望见个熟人,客气地打起招呼。
张义德犯难了。我该不该回应呢?想起那年从朗州到岳州一路的情景,心情相当复杂。抬头想与孟昶打招呼,却发现人已走远。
命运何等的捉弄人,为何相亲相爱的人总在两个阵营。男人之间也可以“亲”也可以“爱”,而且更加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