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昶也不想再考虑,一挥而就,军令状上赫然写着十日为限,若吴越境内有南唐士兵,则献上自己人头。
你上当了。钱弘淑心中狂笑。若南唐十日不攻湖州,赖着不走呢?那也是你输了。
“老大,万万不可。”旁边看着的赵普急道,“若十日内南唐兵只在吴越境内,却不打湖州呢?”
孟昶一愣。
钱弘淑象捡了大便宜,拿过军令状交给水丘昭券,道:“水丘先生马上将此公告吴越,告知天下。”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孟昶有些焦急。
赵普也很焦急,“快点拿着吴越王的任命去湖州吧,这一转眼可就一日。”
钱弘淑故意磨磨蹭蹭地写下任命书,盖上吴越王大印。
“臣愿与防御使同往湖州,请大王恩准。”水丘昭券道。
对啊,有水丘这个名扬天下的君子在旁监督,看你如何耍赖。钱弘淑笑着答应。
驻防湖州的吴越武威节度使吴程是个鬼主意特多的人,此时也很犯愁。据传查文徽与陈诲所率兵马足有五万,而自己不过两万来人。
见水丘昭券走进府衙,心中大喜,慌忙迎接。水丘先生死而复生,再一次成为吴越的脊梁。亲自前来,看来杭州没有放弃湖州。
“水丘大人。”吴程很恭敬地行礼。转而见还有三人,疑惑问道:“这三位是?”
水丘昭券展开手中信卷,念道:“特任孟昶为湖州防御使十日。”下有吴越王大印。
吴程更加疑惑,“孟昶是谁?”
“是我。”少年孟昶笑着走向前。
吴程猛然想起,道:“你怎会与大蜀皇帝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