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南唐皇帝李璟对上次福州被吴越占领耿耿于怀,听闻吴越内部的乱糟糟,大蜀已在威逼利诱,何不趁机捞一把呢。于是派出查文徽先生和宣州刺史陈诲就近攻打湖州。
水丘昭券还很镇定,“应赶紧想办法抵挡才是。”
钱弘淑突然来了个破瓶子破摔,“抵挡什么呀,反正给大蜀也是给,给南唐也是给,随便他们去拿吧。”
水丘昭券一听,火了,“大王这是什么话。不管将来如何,如今湖州还是我吴越的。临死的母亲也不会丢弃自己的孩子,更何况我吴越的未来未必那么悲观。”
“那水丘先生,你说怎么办吧。”钱弘淑被批评得面红耳赤。
水丘苦思良久,眉头一扬道:“臣倒有一计,或可挽我吴越当前劣势。”
钱弘淑忙催道:“先生快讲。”
“请大蜀攻打南唐,逼南唐退兵。”水丘昭券也没把握,语气不是很坚定。
“可行吗?”钱弘淑持怀疑态度。
水丘昭券摇头道:“不知道。我亲自前往福州一趟试试。”
钱弘淑苦笑道:“等先生到了福州,恐怕南唐兵已到杭州城下。”破了湖州,南唐军便可直达杭州。
有些人总会在最恰当的时间出现,比如孟昶。王宫守卫急匆匆地进来禀报:“大王,大蜀皇帝已在宫门外等候。”
钱弘淑吓了一跳:“多少人?”他竟误以为蜀军攻进了杭州。
“三人。”
钱弘淑这才松口气,忙问水丘:“先生,见不见?”
水丘昭券的惊讶其实远大于钱弘淑。你说这孟昶到底是人还是神啊,为啥想见他时,他便来到眼前。“见,为何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