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不用做什么,只要继续和他争,什么都争,便可以了。”
“哈哈,这个我喜欢。皇上放心,臣绝对演好。”
孟昶突然古怪一笑道:“赵叔叔,咱们打个赌怎样?”
“什么赌?”赵廷隐问。
“两个月内,我就能治好李肇的腿病。”孟昶很有信心地道。
“不管什么赌我都不会和你打的,每次都是你赢,我才不上当呢。”赵廷隐边说边已快步离开,仿佛身后有个套正套向他似的。
笑容满面的赵廷隐从乔公公身旁走过,乔公公感觉他与进去前象换了个人。心中赞叹这个小皇帝的水平高,也为自己服侍在孟昶身边而骄傲。
张仁罕一直就是个骄傲的人,这次为外甥挣得禁军指挥使的位置,让他愈加的骄傲。
他鄙视李肇的卖弄小聪明,愤恨赵廷隐的处处作对,却很喜欢小皇帝的谦恭识趣。他曾听闻孟昶在弥牟镇的表现和夺凤州、秦州等地的机智大胆,可从今天看来,那些不过是投机取巧而已。要想坐稳那个位置,靠的是实力,你实力不行,就只能成为玩偶。
张业进来,看见舅舅骄傲地笑着,道:“舅舅,我已办好交接,明日去禁军上任。”
张仁罕满意地点点头,“业儿你可知舅舅让你做这个指挥使的深意?”
“业儿明白,将小皇帝牢牢控制在咱们手中。”张业不作掩饰地回答。在他们舅甥两人的眼里,没有什么需要掩饰。
“哈哈。”张仁罕道,“江山是我和他老子打下的,他老子不在了,凭什么他一个毛头小孩做?业儿你还要明白,咱要做好能控制他的准备,也要做好不能控制他的准备。”
张业道:“如今武信军和禁军已在手中,谅那小皇帝也不敢蹦跶。”
张仁罕思考下道:“赵季良和王处回不足虑,昭武军李肇等人也成不了气候,只是那赵廷隐握有保宁军,如果能有办法除去他的兵权,那是最好不过。”
“赵廷隐跟随先帝多年,根基深厚,恐怕没那么容易。”张业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