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擦擦……硼砂丹药营养又很离奇,吃了它的文人离骚爱问啥是真滴,吃着长乐乡豆芽锻炼身体,再强的箭雨也不过毛毛雨……”
“寿儿,三更半夜还让娘睡觉不?在拉娘砸了你破玩意!”
“撤!”
贾蓉怒气冲冲跑出大厅,秦寿马上抄起二胡闪人,黑牛在贾蓉愤怒望过来时,嘿嘿声笑了两下跑了,听得起劲的村妇们在贾蓉看过来时,马上低下头继续开始赶工缝制手套。
“村长,别拉了,我们很精神了!”
“对对,村长,求你高抬贵手,瞧瞧我们泪儿都出来了!”
“村长,你在拉下去,我们今晚哭着过夜了!”
丑时下三刻,风萧萧的村头治安队临时窝点,风火雷电与另外三名治安队眼泪哗哗,哭着喊着求秦寿别拉了,一曲一遍又一遍的哀怨,越拉越有想哭的冲动。
“唉……青楼满座,谁懂寂寞,哥有哀愁,与谁倾诉?”
秦寿摇头惋惜不知疲惫拉着二胡,丝毫没去体会铁骨铮铮的治安队哭成泪人,回想起前辈子忙碌大半辈子,到头来一场空何其悲哀?灵魂投胎到这里,有娘没爹何其呜呼悲哀?
“呜呜……我出去巡逻!”
“等等我,我也跟着去!”
治安队实在受不了秦寿悲伤的二胡声,纷纷离座去外面巡逻,宁愿去外面吹寒冷西北风看辣椒地,也不愿呆在这里听秦寿拉要命二胡。
长安皇宫内,皇宫侍卫顶着大风大雪,忠诚职守巡逻皇宫每一处,换值宫女太监低着头,从巡逻皇宫侍卫身边擦身而过,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谁也没敢吱声急匆匆赶去伺候皇宫贵人。
“真是羡慕死人了,这小宫女又要去服侍皇上!”
“切,她以为自己可以得宠,皇上与皇后那么恩爱,哪有她份?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