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在秦寿一声叫唤声下,笔直身杆等待秦寿吩咐。
“集合村里人!”
“哈?村长,现在快子时了,村民们都睡觉了!”
林木匠大吃一惊,出言提醒秦寿现在子时了,村民早已呼呼大睡了,没什么大事扰人睡梦很缺德的。
秦寿挠着头,颇感无趣说道:“这样啊?算了,给那些熬夜的村妇们来一曲提提神!”
“……”
林木匠等人无语了,好奇心驱使下瞌睡虫消失不见,紧跟着秦寿身后,想要见识秦寿新的乐器。
半个时辰过去,黑牛在林木匠几人等待目光中挠着头走出秦寿房间,手里拿着秦寿给他的歌词,林木匠几人伸长脖子都给黑牛捂住不给看。
“行了,没事了,你们回去吧,明天在一起演奏给你们听,现在试试水!”
“啊?好,好的!”
林木匠与三名学工们心不甘情不愿离去,各个都想要留下来,可秦寿发话了,他们又不得离去。
秦寿在十名赶夜缝制手套村妇们愕然目光之中,坐定椅子拿起二胡与弓弦,翘起二郎腿像模像样试了一下要死不活的二胡音色。
“大婶们,尔等为村里默默贡献,辛苦了,身为村长我感到惭愧,特此与黑牛准备一曲犒劳,甩疯歌,黑牛准备好没有?”
黑牛深呼吸一口气,嗯哼几下说道:“准备好了!”
村妇们放下手里的活,瞪大眼看看黑牛,又看向秦寿,头顶着大大问号,要唱就唱,唧唧歪歪没完没了干啥呢?
“哎呀拉擦擦……这年头活着真心不容易,天灾人祸又不断在升级,干旱雪灾噩耗还没过去,悲催的饥饿又来遭空袭,战乱打了半个世纪,新任村长又要我当他小弟……”
随着秦寿甩头甩脑拉响二胡版甩葱歌前奏,遭受秦寿一脚踢踹的黑牛哎呀一声,跟着节奏嚎起五音不全的歌词,村妇们张大嘴巴傻了眼看着黑牛,没片刻马上脸红耳赤,黑牛脱下外套袍衫甩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