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站在村长大门,看了眼村民们绑起的张寡妇,心平气和一句松绑,惊呆打抱不平的村民们,连李恪与李漱也是一脸惊讶,不敢置信看着秦寿背影。
“不用看本王,本王只是客人!”李恪在村民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一脸笑意摊摊手,表示自己客随主便。
“村长!”
“村长,使不得,她……”
“松绑!”
秦寿严厉大喝一声,震慑七嘴八舌心有不服的村民们,个个不愿出手去松绑张寡妇,没法子之下贾蓉只好动手解开张寡妇绳索。
秦寿大致打量一眼惭愧抬起头的张寡妇,快四十岁的人了,长年累月风吹雨淋辛劳,岁月好比一把杀猪刀,给她眼角留下浅浅的鱼尾印迹,浓浓母爱眷恋安抚着陶然大哭的孩童。
“乡亲们,张大婶家境,相信你们比秦某更清楚,人谁无过?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自家人,无需如此对待,都放下凶器,村长我见了心里慌!”
秦寿摊摊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若不是了解张寡妇家情况,秦寿也不会轻易放过她,铸就盗窃之风可不是什么好事。
贾蓉轻搂着以往对自家照顾有加的张寡妇,对于她盗取生绢行为不为所动,长乐乡习惯于先拿后告知,并不认为张寡妇这是盗窃。
“村长,我……”
“好了,此时莫要再提!”
秦寿一挥手打断张寡妇的愧疚,紧接着看向群情奋起的村民们慢慢放下凶器,心里琢磨着是时候一并解决低收入村民问题。
“乡亲们,身为村长我感到愧疚!”
“?”
村民们一头雾水看着秦寿,不明白秦寿这话什么意思?大感有趣的李恪双手抱胸,坐等秦寿下文,李漱颇感无聊偷偷溜回屋内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