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彼时夏火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他抖着唇费劲的喊出他的名字,然而换来的是夏火无情的一脚。
夏火这一脚踢得又狠又准,黑灯应声倒地没在起来,夏火踢了黑灯一脚一点没有心疼,十分冷静地抱起黑灯送去了医院,经检查黑灯脾裂伤,索性脾周血肿不大可以保守治疗不必开刀,但免不了的要受一翻罪。
夏火放了关海峰一马,因为曾经有个名叫李艳的爱马仕员工从赛特的楼上跳下去过……
当着这人的面,夏火风度有礼,完全令关海峰摸不出头绪来,不过,他也不肯落了下风。他的手机自带录音功能,他拷贝了一份当作了见面礼送给了夏火,那里面有之后黑灯一系列令夏火发指的低吟倒喘。
临了之时,关海峰趴在夏火的耳朵上只说了一句话:“你猜…我到底有没有插进去?”
咯吱—
夏火的拳头攥得骨骼作响,血淋淋得眸子契在关海峰的脸上来回打转,关海峰眼底也尽是疯狂,哈哈哈哈的笑着走了。
夏火告诉自己他并不在乎关海峰的那一根到底有没有进入他的宝贝疙瘩,所以他很刻意的在回避一些可以立即就弄清楚真相的细节,连夜把还在昏迷的黑灯送回了江城,把人丢进了医院后就在没去瞧上一眼。
一连串对他来说足以致命的打击接踵而来,紫菱的怀孕,王玲的执着,还有那晚黑灯的呻吟。
如果说昨晚的一切是个误会,那么之前那三个小时的电话激情又该如何来解释?夏火心烦意乱,完全找不出足以说服他自己的理由来。
他把过错全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如果他没有不告而别,如果他的心在豁达一些,是不是之后的这一系列事故就都不会发生?
他觉得他强装的若无其事很可笑,居然会对关海峰反唇相讥,以最不屑一顾、完全不在乎的口吻告诉关海峰他想多了,一个男人的贞操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颗心。
其实……他很在乎。
他想要他的继柳完完全全从始至终都只属于他一人!
什么都乱了,他便也回归成一个凡夫俗子,会焦虑、会忧愁、会狗血、会俗套,会胡思乱想,胆小的不敢去面对真相,因为有一半的机率会令他痛苦。
他窝在铁树那里做了三天的醉鬼,然后“脱胎换骨”,洒脱的不得了,整理好了心情,带上他的温柔去找继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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