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火哥家你知道地儿不?”
“no!no!no!no!这浑水我不趟。”
“路哥,算我求你成吗?”
“这事儿你还真别求我,跟我这墨迹不如去磨磨铁树,说真的,我跟段殷真不行。”
黄猛觉得他刚刚喝进肚子里的那点酒全挥发的不见了踪影,他现在无比清明,就想着赶紧跟黑灯见上一面,想知道他到底咋了,夏火把他咋了。
路捷也好,铁树也罢,这帮人说到底都是跟夏火一个鼻孔出气儿的,只有他才是跟黑灯关系最瓷实的哥们儿,这垦节儿上,除了他就不再有别人了,他一定得找到黑灯,跟他站一条战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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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灯被关在医院的特护病房,没有电视,没有网线,没有电话,没有一切可以通讯的设备以及可以娱乐的东西,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天了……
而且,他还见不到夏火。除了每天的一日三餐有人固定来送以外,他没有了任何盼头,来的人都不与他说话,只做该做的事情。
黑灯烦躁、焦虑甚至愤怒,没有一个人肯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他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那天那个样子。
他醒酒之后睁开眼睛,居然会是在派出所里的审讯室,民警同志以不雅的同性性交易的罪称将他与关海峰拘留。
然而事实却非如此,据当时接到公安局电话后迅速就冲往206的前台服务员以及一群保安的回忆说,他们破门而入之后关海峰衣着整齐,只有黑灯自己一人衣不蔽体,倒在地上放浪形骸。
在做笔录的时候关海峰也拒不承认他跟黑灯有什么,只称属下醉酒,与男友互通电话,后因越说越不堪入目实在有碍观瞻,他出声劝阻,结果劝到一半宾馆的工作人员就非法闯入,还以子无虚有的罪名引来民警。
很快夏火就赶到了派出所,当时黑灯已经酒醒了大半,在见到进来的夏火时异常激动与开心,心里想着终于有人可以相信他跟他们关经理是清白的了,夏火一定能帮他搞定这件事情。
笑着笑着嘴上的笑容就僵掉了,因为黑灯蓦然发现夏火脸上的神情是冰冷的,眼神是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