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火凑过去揽住他与他耳鬓厮磨,手也不老实的左右开弓,受到侵袭的黑灯把自己缩成一团,微微颤动着肩头好像哭了。
“怎么了?”舌尖刮搔着黑灯的耳唇,夏火柔声轻问胸怀中横陈的醉鬼。
“我疼,我手可疼了,我说不疼都吹牛逼的,下次我说啥你记着那都是我的反话!”
“还有呢?”
“还有…还有你一天三次,顿顿不落,抠的我难受,能不能不抠了?直接干呗!”
“那你喜欢我温柔点还是疯狂点?”
“这个……这个我现在也不知道。要不这样吧,到时候咱俩干的时候你看我反应,我说不要就是要,我说要就是不要!”
“好,我都听你的小灯……”
“那…那来吧…” 声未落,夏火又贴了上去,揪着黑灯的一搓儿头发搁在手心把玩,低下头一会儿亲亲他的眼皮儿,一会吻吻他的鼻尖,在不就用舌尖轻舔他的耳廓,搞得黑灯全身上下的痒痒筋儿都酥透了,绷着身子来回扭,最后抱着脑袋大声吼,“不行,不行不行我紧张,我怕疼!!”
“别怕…一点都不疼小灯……”
“不可能!”
“哦?”
“你那就是一根狼牙棒好吗!”
“你的形容我很满意。”
“我的也不小啊,定海神针知道不!”
“小灯,为什么你不喝酒和喝完酒会是俩种状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