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丫还真好意思顺竿往上爬,我说——操!你丫走过来的?你特么能自己站起来了???”
夏火莞尔,面色竟微微泛红,当着黑灯的面儿又故意撩撩他那精短干练的硬粗发茬,生生把黑灯雷得外焦里嫩扶墙失语。
他这是猥琐里透着恶心,恶心里透着淫荡,淫荡外又包裹着禽兽样,禽到丧心病狂,兽到无可叠加……
“小灯………”
“灯你妹!!!”
当晚黑灯又被夏火给收拾了,对方美其名曰黑灯没有喂饱他,所以只能“饭债肉偿 ”………
“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像被揉面团一样被夏火揉搓死的黑灯一脚踹开夏火咆哮怒吼,满头的大汗,近乎赤裸。
“你不是一直抱怨我没有做到最后吗?”
“鬼才抱怨!”
“我今天想来个全套小灯……”
怒火攻心,黑灯哑口无言,过了半秒,他黑着脸冷声道:“起开!”
夏火眯起眼睛,露出不厚道的坏笑,伸手拦住黑灯挡在他身前赖着不动。
“请从我眼前拿开你那张丧心病狂的脸!”
咧嘴憨笑,这人好像一下子小了十来岁,傻逼呵呵的呢?
“我要喝点酒!”
“哦。”
四十分钟后,自己把自己灌醉的黑灯迷迷瞪瞪的一脚踢开他跟夏火卧室的房门,大马金刀的就冲进来,到了床前往上一趟,好像英勇就义的烈士,吐着酒气吆喝着:“来吧,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