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语气里带着宠溺和无奈,就像是在哄无理取闹的孩子,听得傅年一阵哭笑不得。

傅年坐起身,说:“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后悔也没用了。”

不给容溪说话的机会,傅年紧接着推开车门下了车。容溪见状微微皱眉,他好像做了一件很大的蠢事。

傅年回到别墅,径直去了厨房,他打算做点夜宵。喂饱‘咕咕’叫的肚子。

“打算做什么?”容溪从外面走了进来。

“做面吃,麻辣小面。”

傅年爱吃面,无论什么面他都爱吃。

“你脸上有伤,不能吃辣。”容溪随即泼了一盆凉水过去。

傅年摸了摸脸上的创可贴,想撕掉,可粘的太紧,愣是没找到揭开的地方。

容溪上前,握住他的手,说:“我帮你。”

傅年也没矫情,侧了侧脸,任他帮忙。

尽管容溪的动作已经很轻,奈何创可贴粘住了他的汗毛,揭的时候还是会疼。

傅年握住容溪的手腕,说:“长痛不短痛,来个痛快的。”

“还是慢慢来吧。”

“慢……什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