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精力有限,难免会顾此失彼,你也不用太自责。”
“容溪,谢谢你理解我。”
其实刚才傅年说完就后悔了,唯恐容溪会吃醋,可容溪没有,这让傅年觉得很窝心。
“我这么善解人意,你是否该奖励点什么?”
容溪不是不吃醋,只是他明白傅年对宋桥的感情,知道傅年的底线在哪儿。他可以适当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却不能一味的胡搅蛮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傅年闻言觉得一阵好笑,说:“之前的惩罚还没落实,现在你又要奖励。容总不愧是金融系毕业的高材生,这买卖做的,里外你都占便宜。”
“我是生意人。”容溪说的是那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傅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索性躺在了容溪腿上,说:“我眯一会儿,到家叫我。”
“嗯,睡吧。”容溪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头发。
张岩识趣地放慢了车速,让汽车开的更加平稳。傅年很快便睡了过去,容溪也毫无防备的进入梦乡,车里安静下来,只听得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汽车开进别墅,平稳的停在了车库,张岩回头看看相互依偎的两人,看着李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拿出手机,跟他老婆聊起了天。
等傅年睡醒,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睁开眼睛,看向靠在后座上还在沉睡的容溪,昏黄的灯光下,容溪被柔和了棱角,像是罩上了一层光晕,多了一种朦胧的美。
容溪的呼吸很轻,心跳却异常有力,他这样躺在他腿上,就能轻易听到。傅年忍不住伸手附在他的胸前,感受他的生命力,就像着了魔一般。
手被握住,容溪睁开双眼,说:“趁我熟睡,占我便宜?”
傅年脸上一热,下意识地看向车前的张岩和李森,随即抽回手,说:“我没有,只是想叫醒你,时间很晚了,要睡回房再睡。”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