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间偏房,杨愿对贺员外道:“我与陈员外有话要说,还请贺员外暂退。”
贺员外心里嘀咕着,退出了偏房。嘴里道:“不知要说什么机密的事,竟然还把主人家赶出来!”
摇着头,一步三摇地去了。
等贺员外出去,杨愿才对陈逸道:“陈员外,实不相瞒,当今秦相公听闻了穰县判你诉张炎侵你地产的案子,甚为不平。特地派我来询问。哪里想到,邓州邓知州咬死了判决并无不当,坚决不改。我也没有办法。”
陈逸皱起眉头:“那该怎么样呢?”
陈逸之所以诉张炎侵夺土地,是受了范宗尹指使。这件案子背后牵扯的事情,也大略有些耳闻。听说是朝廷的秦相公关心,就知道事情不简单。u看书
杨愿道:“我直说了吧。邓州是洛阳的王宣抚管下,邓知州说是结果不能改,朝廷也没有办法。惟今之计,惟有在其他地方给陈员外补些田地。离此不远乾德县,由于人户逃亡,土地尽有,陈员外到那里落脚如何?”
陈逸并不是特别想要土地,整件事情,不过是范宗尹试探王宵猎的态度。听了杨愿的话,不由沉吟。
李愿见陈逸的态度犹豫,一咬牙,道:“你与张炎争的不过是五百亩地,到了乾德县,朝廷可以难你五千亩!助你建起家园,能够安居乐业!”
陈逸一听,自己到乾德县就有五千亩地,眼睛一下就亮了。白得五千亩土地,天下竟然有这种好事?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是因为范宗尹才争的土地,不知会他恐怕不好,仍然在那里犹豫。
杨愿心里暗骂陈逸太黑,嘴里却道:“只要陈员外到乾德县,不只是给伱五千亩土地,还给你建起房屋。只要员外到了乾德县,直接住进去就是。”
陈逸一听,再不犹豫。连连点头:“竟然有这种好事?我去,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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