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训、崇训……”太平公主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他的名字,“快把你那强壮的东西插进来,我受不了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完全都忘记了什么尊严什么道德,究竟说了什么也不太清楚,只是下意识地想索取。
听得薛崇训深呼吸了一口说道:“母亲大人,咱们要是那样做就是乱伦了,是不可原谅的罪。”
“没人能治咱们俩的罪……崇训,马上给我!”太平公主睁开眼,用命令的口气说道。没人能治天子的罪,这句话让他们俩都疯狂而不顾一切。
终于太平公主感觉到了火热的伞状圆头,她极力地把雪白的屁股抬起来,等待着那一刻。这时薛崇训的表现让她非常满意,毫不拖泥带水,那滚热的愤怒的充满力量的东西毫不费力地穿透了阴唇进入了如同无数毛刷一般充满皱褶的阴道,长驱直入。娇嫩的腔壁被极大地撑开,太平公主的身体不由得一阵战栗,整个过程在一瞬间、但是好像很漫长,它一直都不停地深入,直到被宫颈挡住,却仍然拼命想往里面钻。
太平公主觉得自己被侵略了、被霸占了、被征服了,她大张开嘴,好像会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喉咙里穿出来一样。
“顶到了……呜呜……”她脱口呻吟了一声,打了个冷颤,浑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长长地叹息了一句。薛崇训跪坐在了软榻上,把她的小腿扛在肩上,手臂箍着她的大腿,没有半点停顿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除了沉重的喘息她没有听见薛崇训出声。
那滚烫而坚硬的长物来去得不是很快,沉稳而有力,每一下冠沟都刮遍整个娇嫩湿润的阴道内壁,然后大大的圆头被宫颈挡住弹回去。太平公主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随时都会爆炸,全身都被充实地填满。这样稳定地抽插几下,薛崇训会用力地往里面顶,但他无法突破子宫颈因为宫颈口除了分娩的时候都是关闭的非常小;只是太平公主感觉这样一下自己会被戳破,小腹深处火辣辣的,那是疼痛但被酥麻掩盖、就像一把糖里的几颗盐已经不太感觉得出来。她的手还紧紧抓着奶子,形状娇好的雪白的乳房如此美丽,被她自己粗暴地捏得叫人心疼。
没有几个回合,太平公主就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头皮一麻,身体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如同拱桥,小腹深处一阵急剧的收缩与颤抖,一股暖流从身体深入汹涌而出。薛崇训也很配合地使劲顶了上去撑满了她的整个空隙,太平公主哭了出来,“太深了……我的性命丢了……”她觉得全身的力气都用到了极限却不知用在了哪里,身体很多部位都没法控制,然后阴唇中的小口一松觉得什么东西喷射了出来,有一种穿着衣裙失禁的尴尬无助感,她的脸顿时红得如同猪肝,不会是真的失禁了吧?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母亲大人,您潮吹了。”薛崇训的声音。
“停一下、停,我的命要被你折腾散掉。”太平公主气若游丝地呻吟了一声,她没听过什么叫潮吹,反正那种感觉很羞耻很激烈,难以描述,总之她可以肯定这辈子都忘记不掉那一瞬间。
薛崇训道:“这才没一会儿,没完呢。”不过他也依言暂停了一下自己也侧身躺下喘口气,用手撑着脑袋迷恋地看着太平公主的脸,下面的话儿还陷在她的身体里。
太平公主也歪过头来,疲惫的目光向下看着他的眼睛,俩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太平公主忽然“噗嗤”笑了一声,随即忍住,面带笑意地柔声说道:“崇训,你真是太坏了,居然这样对待你的亲娘。”她一面说一面变得面红耳赤。
薛崇训用袖子擦了一把汗,他衣服都没脱的,里衬早就湿透了。他说道:“儿臣下次不敢了,就这一次可好?”
“再说吧……”太平公主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嗲,与平时那霸气威严的太后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样挺费劲,咱们换个姿势,母亲大人请您翻一下身。”薛崇训笑道。太平公主依言趴在了榻上,又听得他说“把漂亮的白屁股撅起来”,太平公主咬了一下嘴唇,但还是把双腿往前一收,臀部翘起来,身子伏在软榻上。她顿时觉得这个姿势实在太淫荡太不端庄了,沉甸甸的奶子因为吊在下面显得更大更丰满,不过这样也好……不管如何淫靡,脸没对着薛崇训了,不用让他看到自己被征服的羞耻,内心里的傲气稍微好受一点,她便抓起一件衣服把脸埋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