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训忽然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上面刮过。太平公主咬紧牙,自己是怎么把手抱在他头上的都不清楚了,她用力按住薛崇训的脑袋,把乳尖送进他的嘴里,这个动作就像是在喂奶。太平公主从来没喂过他(有奶娘),不料这么大了才有机会。
“用点劲……”太平公主抿了抿嘴唇,喘息着说。
薛崇训便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嘴里一吸吮,太平公主哼了一声,胸又向前挺了一下,后背的曲线弧度因此更大了。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手掌抓住,薛崇训的大手根本就盖不住,软软的充满弹性的触觉非常尽情,片刻之后这边的乳头被他的两个手指捏住了一捻,有点疼很麻,那麻麻的感觉瞬间传变了全身。
他贪婪地咬住了那个乳房,使劲往嘴里“喝”,直到满嘴都充满了柔软滑腻的肉,而那个乳房还有很大一部分在外面,含不住的。
太平公主的胸上沾满了口水,上面还有几颗红的牙印和一处瘀痕。薛崇训一路向下,无不是用力地亲吻时不时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嫣红的痕迹,太平公主的皮肤非常白,好像因为有鲜卑血统的关系(至少母系有鲜卑血脉)。太平公主的脑子里嗡嗡乱响,感觉呼吸困难,什么时候发出过呻吟她也不太清楚,连什么时候仰躺在榻上都记不得了。屁股上感觉冷冰冰的,下面早就湿得不成样子。
薛崇训在抚摸亲吻她的大腿,还咬了她的阴阜,黑毛被弄得乱蓬蓬的沾着口水。她想分开大腿,发现脚腕被裙子束缚着,这让她很生气很心慌,使劲蹬了几下也无济于事。
第三十三章 煎熬
薛崇训张嘴咬住了她的阴阜,牙齿被耻骨挡住,几根弯曲的黑毛在他喘息的时候被吸进了鼻子,他的鼻子一痒差点打出一个喷嚏来。因为太平公主的双脚被裙子缠住,腿没法分得太开,他好不容易才用舌头接触到了拿到柔软的缝隙上方,舌尖随即像信子一样拨开了她那肥厚的外唇,触碰到了一颗硬硬的东西,用舌尖轻轻一刮它变得好像更大更硬了。“啊哈……”只听得太平公主像十分痛苦一般呻吟了一声,仰起头张开了嘴,腰向上一挺就像蛇一样扭动,又像鱼被丢进滚烫的锅里身子拱了起来,难受得如同临死前的挣扎一般。
他的舌头韧而有力,刮了几下,嘴里咸丝丝的好像是外唇缝隙里的汗,太平公主一身都是汗,服用了那丹药本身就很燥热,薛崇训尝过那滋味。
太平公主又蹬了几下,很想把缠在脚上那该死的裙子和亵裤撕烂,她心里恼怒之前脱裙子的时候怎么绞在脚腕上的!她最受不了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无法忍受不能随心所欲的制约。
“崇训、崇训,把我脚上的东西扯掉!”她难受地说。
薛崇训闻言便将她的双腿都举了起来放上自己的肩膀,让她的大腿压在小腹上,褐色的阴唇就从后面雪白滚圆的屁股中间暴露了出来,颜色反差十分显眼。他没有丝毫犹豫,埋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就像咬到了一个多汁的橘子,汁液随即就淌进了嘴里。有点滑、有点腥、还有点难以描述的微带刺激味儿的特有气息,如同薛崇训爱吃的一种水生素菜汤荇菜。鼻子里闻到一丝异香那应该各种珍奇保养品残留在身体上的气味,然后还有女人味,这种味儿难以描述只有男人能闻得出来,或许是雌性荷尔蒙的气味。
“舌头伸进来,崇训……”太平公主没搞明白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而且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嗲非常媚,听在耳朵里自己都感觉非常陌生,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她的一张脸已经涨红了,汗水把几缕乱发粘在了脸颊上。她能感觉到薛崇训的牙齿硌在自己的肥唇外面,舌头翻开了她的内唇,粗糙的舌苔无情地在她娇嫩的缝隙底部刮动。她的头皮一阵发麻,手紧紧拽住了铺在软榻上的稠面。她小腹中的腟腔内一阵痉挛收缩,却挡不住一股滚热的液体淌出来,就好像沐浴不慎将水灌进了耳朵、被体温完全渗透的水在歪着头倒出来时流过耳道的感觉,很温热有点痒。
崇训很听话,舌头果然顶开了她的紧闭的门,向充满皱褶的腟腔中探索,舌头扫过腔壁,仿佛触碰的不是下面而是心坎。太平公主无法控制自己在喘息中呻吟,时长时段,时而急促时而气若游丝。
她不知是如何把自己的手抓在硕大的乳房上的,指尖好像不受控制地捻动着两颗葡萄一般大小的乳头,它们已经变成圆柱形的了,超越了乳房的高度,很硬很涨。她用力将髋部往上挺,想要那灵活的舌头更加深入,可是它已经到了极限,毕竟人的舌头不像青蛙的那般伸缩自如一下子能把虫子舔进嘴里。太平公主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是在云天、还是在煎熬。
她觉得自己好像掉在悬崖边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上爬,就是差那么一点火候。